余周周低头微笑,笑着笑着忽然有点儿想哭。
于老师说那些,也许不是危言耸听。她早就知道那个时代过去,也早就知道,未知前途在等着她。而她发现这点时候,才看到,周围人早就做好起跑姿势,只有她还傻站在这里,说“对不起,不会”。
林杨,知道你不是故意。
就像也不是故意这笨。
宁肯坐在角落里面,看到所有题都被腰斩才好。
第题:鸡兔同笼,共有头100个,足316只,那鸡有多少只,兔有多少只?
余周周茫然,直接查不就得吗,这样算不是纯属有病吗?
第二题:游泳池有甲、乙、丙三个注水管。如果单开甲管需要20小时注满水池;甲、乙两管合开需要8小时注满水池;乙、丙两管合开需要6小时注满水池。那,单开丙管需要多少小时注满水池?
余周周骇然,这绝对是有病,浪费水资源是可耻。
她盯着黑板两分钟,在那份难挨静默中,她突然懂得什叫作认命。
就是詹燕飞苦笑着说“如果天生就笨,也没办法”那种认命。
余周周摇头:“对不起,不会。”
老师摆出副“你看,说得没错吧”表情,而下面同学则笑开——许迪笑得尤其大声,夸张得前仰后合,有种“打土豪,分田地,翻身农奴把歌唱”快感。
余周周却笑,她歪头看向林杨方向,对方正满脸通红地看着她,眼神满是惊慌,似乎在拼命地告诉她,自己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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