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枳愣,你讲不讲道理——话没出口,行李箱就被夺走,盛淮南拖着行李箱大步朝着出口方向走过去,边走边说,“现在乘地铁人太多
终于看到地铁消失在黑洞洞隧道里面,洛枳长出口气。
有人在背后拍她下。
她回头发现盛淮南正靠着站台黄线边柱子笑着看她。
洛枳惊讶仿佛见鬼,既没打招呼也没有笑。
盛淮南笑会儿,看对方不讲话觉得有点尴尬,于是清清嗓子说,“上次你说坐T71回来,正好今天晚上在崇文门附近跟学生会几个部长有点事情办,结束就顺便过来看看能不能碰到你。没想到你和别人起出来,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让人家看到,所以直跟在你们后面来着。幸亏你把他们送走,要不然就要尾随路。”
线和希望所在。
“而且,以前钢管厂那个处长,就是现在咱们市二把手,听说有人要联手动他。估计也就是过这个春节事。你妈妈跟你说过吧,有人来找过她,听说当初厂里改制时候那批老化器材事情是挺关键证据之呢,人家让你妈妈写材料,觉得都这多年又把这事儿翻出来,再加上人家还有别证据什,连他老爷子那些裙带关系什都不顾,看来上面要整他人定有来头,估计这回能扳倒他,肯定有戏。你们也好好出出气。”
洛枳脑子嗡得下,茫然地看向付姨。她有很多话要问,动动嘴唇却没有问,因为潜意识里她什都不想知道。
不知道,就不会有困惑和烦恼,不会为难。
“这就是古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在地铁站遇到同学也没什大不,你想多,不过还是谢谢你。”洛枳淡然。
盛淮南不笑,接过她行李箱说,“书包沉吗,帮你背?”
洛枳抿紧嘴唇,她白天在火车上心神俱疲,完全没有心思跟他和和气气粉饰太平。她紧紧攥着行李箱拉杆不松手,说,“盛淮南,你到底要干什?”
他手僵在半空,然后慢慢垂下。
“让你讨厌,是不是?”
付姨还在不停地说着什,洛枳站起身从包里拿出水,默默地喝。
这件事,她妈妈没有告诉她。为什。
北京站如既往地人满为患,洛枳把付姨家三口带进地铁站,指着路线图告诉他们在哪里如何换乘,然后目送他们坐上跟自己方向相反地铁。
“有什需要帮忙就找,”她把自己手机号告诉付姨儿子,“你方便时候去东直门那儿看看你也好。”
她说完,付姨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再不舍得,孩子终是有他自己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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