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某天在走廊里面,别人就会指着她说就是她,洛枳。她回头时候在群男孩子中看见盛淮南,和她认识他时候样干净好看盛淮南,她会朝他笑笑,用她最好看最骄傲也最平静笑容,然后转身回到班里面,把颗心彻底地按到水底下去。算是个告别,结切。
人总是需要些仪式,仪式给人庄重感和宿命感,给人信心。
没有人会理解她这种莫名其妙执念——想象中那样平等相识是多重要。
可是老天不会给她任何希望。
期中考试之后第三个星期,她就遇到他。
枳,在别人眼里是个天说不过五句话女生,如果要形容,只有四个字,简单干净。简单干净衣服,简单干净马尾辫,简单干净表情,简单干净语气。
说白就是片空白。
她疯狂努力并不和偶像剧中平凡女主角样,为和家世显赫男主角平等相待而努力闭关修炼,个月后出场就艳惊四座……她还没有见过他,谈不上爱慕。
其实说到底,她是胆怯。
那个美好小男孩,直是和蔼善良大方友好,她清楚这点。尽管漫长时间里她追逐着这点幻象,把他当成假想敌,用不平忿恨来驱赶着自己,却仍然没有忘记那个无辜纯良笑容。她把自己包裹在浓浓恨意里面,因为仇恨比宽恕和爱要来轻松直接,给她提供活下去源源不断动力,每天早晨醒来,都有重要使命感。
如果没有个人来恨,她可能都懒得活下去。
然而终于雄赳赳气昂昂地考进振华,跟这个人走在同个校园里,每天都有遇见可能,她却忽然胆怯,竟然有种荒唐近乡情怯感觉。何况,这个人名字风风光光出场,就把她这多年自以为是努力和骄傲贬钱不值。
很简单,她怕。
她不是没有幻想人。有时候就是执着于某种场景和感觉,念念不忘。
所以她绝不会特意去探寻和遇见,她只是期盼,上天能再给她个和五岁时候样美丽并非人为际遇。比如,某天在隔壁班,在她完全不知情时候,爆发出阵惊呼——快来看啊盛淮南,这次考试这个女生分数比你高,你认识她吗,她是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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