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枳以为对面人已经睡死,刚刚句话吓她大跳。
“是。”
“关系好吗?”
“不熟。”
“那现在还有联系吗?”
,凭什要放手啊,凭什。他们又凭什笑话?”
洛枳哭笑不得,却在心里泛起种很温柔情绪,这个怪女孩好像不懂得赢得他人好感策略,可是她却不愿意嘲笑对方愚蠢招数。
姐妹淘经常聚在起七嘴八舌地商量怎样帮助闺密拴住或者耍弄个男孩子心,然而洛枳更欣赏这个孤军奋战蠢孩子。心怀孤勇,不知道是不是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她必须承认,喜欢看悲情英雄,不能说没有点点幸灾乐祸阴暗心理作祟。
后来郑文瑞彻底醉,不再间或说些遮遮掩掩、诸如“其实醒悟,现在也不是很在意他”等等挽回面子话,也不再看她,而是伏在桌子上面小声地呜咽。洛枳终于长出口气,把目光移向右侧玻璃,表情放松而冷漠。北京秋天晚上还是很凉,烤肉店里面很热,窗子上面就结起水汽。
“没有。”
郑文瑞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骗子。”
洛枳试探性地拿起杯酒,口灌下。
大家都是不被爱人,自己没那彪悍勇敢,只能喝酒略表敬意。
世界上总有那种人,对于庸庸碌碌普通人来说,他们存在简直是种讽刺。
比如盛淮南。
“对,你跟他前女友,是同班同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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