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何蔓拉着路小环从酒吧里出来
时候，小环眼睛依然长在那个笑容干净驻场歌手身上。
“别看
，那孩子顶多十九岁，你注意
下社会影响。”
路小环喝多，嘴巴就跟不上大脑思维，想半
小环指着照片：“Randy，还记得吗？”
何蔓点点头：“你好不容易才泡到啊，说认识他才第次想要结婚……”
“被你闹分手。”
何蔓哑然。
她说不出“对不起”，更讲不出“请原谅
”这种话。发生切都浸满时间重量，伤害天天累积，变得厚重艰涩。谢宇也好，小环也好，都用漫长时间来恢复，哪里是她句轻飘飘“对不起”就能抵消。
，甚至比医院里何琪说出“你失忆”这四个字时候还荒谬离奇，难以置信。
她在脑海中努力想象着自己指着谢宇恶言相向模样，可再怎
努力也拼凑不出那份恶形恶状。
他们曾经是那相爱。
小环话让何蔓消化很久。
水滴打在落地玻璃窗上，开始只是几滴，忽然大雨倾盆。两个人齐在雨声中沉默。
她内心沉重，想哭却哭不出来。这切都是她做，她知道，却不记得，所以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即使再真诚歉意，里面也夹杂着丝无辜。
何蔓轻声开口：“小环，没法儿对你说对不起。好像在要挟你原谅、重新跟做朋友似。没脸这样讲。”
她从钱包掏出百块钱压在杯垫下面：“请客。”说完就拎起包匆匆要逃走。
小环立刻站起身拦住她。
“那……那跟你呢？是怎闹翻？”何蔓觉得自己声音格外艰涩。
小环讲往事讲出惯性，发现这段往事好像也没那难以启齿。
“是去年到上海出差时候，经过外滩家酒吧，很巧地看到刚好也正在出差谢宇。当时他已经喝得烂醉，完全走不动。本来应该第时间打给你，可是估计你听说他又烂醉，绝对会炸锅，所以也不敢告诉你。谢宇已经不省人事，又不知道他酒店在哪里，只好带他到房间过晚。第二天们都不敢跟你说，怕你胡思乱想，但后来你还是通过翻谢宇手机知道，杀过来跟大吵大闹，说本来以为们可以为彼此两肋插刀，没想到，最后是在背后插你刀……总之，塌糊涂。”
何蔓张张口，发现自己连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说到这里，小环拿起自己手机，从相片档案里，找出张照片。照片中，小环和个很英俊混血男子搂在起，背景是马德里街头，两人对着镜头开心地笑着，神态亲昵，天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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