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名叫张继,当年落榜,很不爽,很不爽,夜宿寒山寺——就是寒山那里佛教招待所,心情抑郁,失眠,就出门游荡,写这首诗。
“这首诗后来千古传诵,张继自然就名留青史。但是大家想想,当年那个状元到底做什,又留下什呢?谁也不知道。所以说啊,同学们,落榜不是问题,考得不好也没关系,东方不亮西方亮,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些东西,没你想象那重要。”
大家开始起哄,鼓掌。张平眯起眼睛笑嘻嘻地站在讲台上,双手背在后面,很享受样子,俨然位新上任邪教教主。
余淮破天荒没有跟着凑热闹。
笑会儿,侧过脸看他:“怎?”
“死以后名垂青史,有什用啊?活着时候那憋屈。快乐是自己,成就也是自己,后人唱赞歌,有个屁用。”
愣愣地,不知道应该说什。
这个世界太复杂,那多活法,们却总要褒奖某几种,贬低另外几种。可是仔细想想,到底怎样才是对?
谁知道。们只有活过遍之后才会明白,可是那时候剩下感觉只有种,名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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