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在妈那边带着呢,后来有次过年,她不想回来,俩吵架,她跟说后悔生孩子,长妊娠纹,身材到现在都恢复不,以前店里偶尔她自己还能臭美当个模特拍拍上新,现在都不敢,说修图都修不过来。”
陈见夏好像确开启王南昱身上感性开关,他认真问她:“女是不是都这样啊,到个年纪追着你要结婚,不给她个名分不让她安定就跟怎似,发疯。再过几年,该有有,又跟你说,全都不是她想要。到底想要啥?”
陈见夏无法想象王南昱描述出来饶晓婷,拼命回忆到依然是饶晓婷半夜拉着她不让她睡觉,非要讲“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脑仁只有核桃大小似计较王南昱身边出现每个女人,被甩巴掌依然不计较、转眼就笑靥如花样子。
饶晓婷想要什?陈见夏觉得自己明白,又不完全明白。女人生命中都要爬过座山,高矮地貌不同,于是不同此凉热,但总归比生在草原望到头人懂得更多点。
见夏跳到结论:“那就这样?”
惯。从县城开车送你去振华,你自己非要系,还把插在副驾驶上卡扣给收起来,说,以后最好都系上。”
这道疤是安全带给他留下,道疤换条命。
“那次之后,跟晓婷结婚。”王南昱扯把陈见夏,让她避让开走廊经过轮椅,“当时给们送就是肿瘤医院急诊,后来转市立医院。她照顾个月,明知道当时车里有个女在跟好,们出车祸是背着她起出去玩,她还是照顾个月。出院就跟她说,领证吧。”
王南昱从包里摸出烟,知道医院不能抽,捏捏又揣回去。
陈见夏有点拿不准王南昱为什忽然和她说这些。
王南昱不解:“那要哪样?日子不过?”
护士这时候喊见夏爸爸去做PET-CT。
“不是做过CT,看你给发过,又做?别是医院创收,给你打电话问问,不要花冤枉钱。”王南昱说着掏出手机要打电话,被见夏阻止。
“不用搭理,以前就觉得奇怪,只要跟你这种好学生待在起,就特爱感悟人生。”
“多大年纪,”见夏苦笑,“还‘好学生’呢。”
顿顿,她又补充道:“偶尔能从朋友圈看见,晓婷发展得越来越好,比这种‘好学生’赚得多。”
“她好啥啊——”王南昱本能地、像所有北方大老爷们样想损媳妇两句表示谦虚,但停住,“是还行。她从小就能吃苦。现在是配不上她,年到头不着家,全国飞,问就是在忙。俩谁也不管谁。”
“有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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