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mon叹口气,做个“拜托”表情,继续讲:“你知道Jim大胆到什地步吗?他居然随手就把信封递给Serena,让Serena帮他寄同城,从你手里调数据,寄到捷讯所在办公楼,Serena当然会拆开偷看。真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
“你应该不敢全盘相信Serena话吧?”
“当然不敢。不过这期间听说些事,也许Jim认为Serena是‘自己人’。Peter说,你们在南京玩得很high?”
陈见夏皱眉。工作这些年,她早就知道,男人最是嘴碎。
“他们本来都以为Serena是个乖乖女,结果面对David……总之,几次聚会,他大开眼界。Jim他们可能以为自己已经征服这个小女孩,领导派头起来,所以让她随手做点事,马失前蹄。或许在他以前工作环境里,小女孩是翻不起大浪。”
女同事sexualharassment算什?
陈见夏闭上眼,翻个白眼。
她和Simon起走出会议室,在门口等会儿,听到厚重木门里隐约传来摔东西声音——隔音这好,地毯那厚,看来摔得是真狠。
像第二只靴子落地,他们都松口气。怕就怕Frank不发泄,只要还能摔东西,半小时后,他还是个儒雅老华侨。
“喝杯咖啡?”Simon邀请。
Simon冷静地评述着个无比幼稚、试图左右逢源、最后却还是因为不堪忍受咸猪手、桃色传闻以及自尊被放在地上踩而逼急咬人兔子小女孩。陈见夏心中发冷。
Serena在找Simon吃饭时,定不会主动讲起这段时间屈辱——尤其当这些屈辱有部分是来自她主动求索。
然而Simon都知道,他当时定静静听着,细心安慰,然后教她应该如何发邮件,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该讲……
陈见夏想起那段时间Serena直试图向她求救。她也以为自己帮她,在自保范围内,有分寸地对小女孩施以援手,原来是远远不够,这种“不够”让她也成Serena恨人,甚至比恨喝交杯酒David更多些。
当她借着酒劲指着陈见夏大喊
特意走得远些,过两条街,头顶梧桐树叶子蔫蔫,天越来越冷。
“没有什想问吗?”Simon举着两杯美式走到陈见夏对面沙发上坐下。
“内审匿名邮件是不是你让Serena发?”
Simon笑:“她先来找,有重要事要说,请她吃个饭。”
“你就不怕重要事其实是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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