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问，见夏本能点头，又胡乱摇头，许会疑惑，“原来你是这种性格
女生啊，没想到。”
就是说她唯唯诺诺意思吧。见夏尴尬，但更想知道别，于是忍着问：“你怎
认识
？听他说吗？”
许会虽然语气不耐烦，但还是主动跳下窗台，把烟扔在地上踩灭，打开窗子扔
出去，继续说：“本来拿大合唱打赌就有点傻逼，不想来，但
想，能顺便见你下，就来。还挺巧，瞎逛正好碰见，省得找。”
陈见夏错愕。许会夸张地凑近陈见夏，目不转睛地盯着，“也就般人嘛，没啥特别呀。”
陈见夏也是有脾气，稍微冷脸，“就是般人，谁跟你说三头六臂？”
？”
女生大笑，嗓子有些哑。她看穿陈见夏在意，故意答非所问：“不是你们学校。李燃跟打赌，说穿上校服混进去参加他们班大合唱，他们班主任认不出来，还真没认出来，输。”
说着她脱校服，里面只有件薄薄黑色衬衫，领口扣子解开好几颗，露出锁骨处银色氧化做旧硕大十字架吊坠，仔细看，中心嵌颗骷髅头，更像男孩。
见夏不好直追问，顺着她聊，“怎可能，合唱队形都是排好，班主任怎会看不出来——”
许会：“他说他们班主任除上课之外都不爱戴眼镜，怕戴久眼球突出来，五米开外基本分不太清谁是谁，他开学第天在校外看见个男摸不着打火机，就给递个火，结果上课时发现是他班主任——还好借火时没戴眼镜，没认出来他。”
许会坏笑：“还能有谁？”
这四个字仿佛架梯子，陈见夏不再矜持，直接顺着爬上去，“跟你说干什，怎不说凌翔茜和于丝丝？”
许会不知道是故意整她，还是真不明白女生弯弯绕心思，居然回答：“说过啊，都提过。他认识于丝丝那天本来跟们约晚饭，突然有个漂亮女生找上门，乐屁，以为老天爷长眼，看他追校花受挫，又给他安排个。表面装酷，结果直接飞们
见夏笑，她还想再听许会多说几件李燃事。许会语气不让她觉得是炫耀或卖关子。
“他给人借火，也抽烟吗？”
许会摇头，“不抽啊。哦，打火机是给，你们开学那天过生日，估计是从他爸家里随便拿存货吧。”她说完从裤兜掏出只方形金属打火机，拇指开盖，发出清脆声响，和见夏二叔他们用两元只彩色塑料打火机很不样。
许会吐个完整烟圈，呛得陈见夏咳嗽。她爸爸不吸烟，每年只有过年那几天在奶奶家会闻到二叔他们烟味。
“你嫌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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