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人群冲散,程霜和球球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不见。
夏夜歌声,冬至歌声,
都从水面掠过,皱起层波纹,
像天空坠落泪水,又归于天空
闫小文瞥眼说:“是你?还跟老婆吵架吗?”
这话说,没见着群情激愤吗,刘十三都想走之,让他自生自灭算。不行,在场只有他能站出来制止冲突,读过大学,乡亲们会给点面子。
他劝闫小文:“闫警官,如果你定要干这个勾当,你等他们下山,偷偷来执法也可以。们云边镇啊,人单拎出来,头耷脑,人多就无法无天,你犯不着啊!”
刘十三说得贴心动情,老汉见他们嘀嘀咕咕,不满:“谁家小子,跟他们伙吗?”
刘十三蹿到老头那头,口家乡话:“阿伯,是王莺莺外孙,最近刚回来。跟他商量呢,外地人不懂事,现在已经怕。们别把事情搞大,进局子不光彩,您说对不?”
此刻他果然在演讲。
“各位乡亲,已经把话都说得很清楚!上级通知督促们,定定要防止山火!大家心里也有数,因为咱们落后习俗,这座山被烧几次?”
位死者家属高声回答:“三次!”
群众哄然大笑,显然不把年轻警官放在眼里。
带刘十三上山老汉扯嗓子喊:“小闫啊,你不懂云边镇风俗,去问问所里程队,这多年,他管过这个事情没有!”
闫警官不吭声,老汉不吭声,只剩韩家长子。刘十三面上有光,觉得自己连横合纵,马上将要统战国。他蹿到韩家长子那头,信心满满:“大哥……”
刚冒两个字,韩家长子拎着燃烧火把,抡个圆,嘶声大叫:“谁动爹灯笼,弄死他!”
场面顿时混乱,民警灭灯笼,家属护灯笼,帮忙乡亲喊:“别动手别动手!”
火星乱溅,你推踹,有继续上山挂,有下山逃跑,有跟民警纠缠,刘十三赶紧奋力往后退,手电筒都被人打掉。
他跌跌撞撞,跑回原地,愣住。
闫警官绷住脸:“对,他没有管,结果呢,上次山火造成林木损失十公亩,镇民两人受伤!实话告诉你们,老程监管不力,要被撤职!”
群众片哗然,闫警官又说:“好话不听,行,干活!”
几个年轻民警摘下树上灯笼,用嘴吹,吹不灭,只好放地上踩。声怒吼,浑身素白、头顶麻布死者长子冲出来:“给爹挂灯笼,你们再动个试试!”
闫小文按住枪套,跟电影里样,喊:“退后,退后,不然告你袭警!”
刘十三看不好,真打起来会出大事,赶紧拉住他:“闫警官,你听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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