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子吗?”阿曼道:“你是装傻,还是真看不出来?”苏普道:“装甚麽傻?他……他武功这样好,怎麽会是女子?”阿曼道:“那天大风雪晚上,在计老人家里,她夺做女奴,後来又放。那时候就知道她是女子。”苏普拍手道:“啊,是。如果她是男人,怎肯放像你这样美丽女奴?”阿曼脸上微微红,道:“不是。那时候见到她瞧著你眼色,就知道她是姑娘。天下那会有个男子,用这样眼光痴痴瞧著你!”苏普搔搔头,傻笑道:“可点也没瞧出来。”阿曼欢畅地笑,笑得真像朵花。她知道苏普眼光直停在自己身上,便有万个姑娘痴情地瞧著他,他也永不会知道。
殿堂中片漆黑,李文秀和瓦耳拉齐谁也见不到谁。李文秀坐在师父身畔,在万籁俱寂之中,听到苏普和阿曼嬉笑声渐渐远去,听到四个人脚步声渐渐远去。
殿堂里只剩下李文秀,陪著垂死瓦耳拉齐,还有,“计爷爷”尸身。
瓦耳拉齐又问:“刚才叫你出去,你为什麽不听话?要是你出去……唉。”李文秀轻轻道:“师父,你得不到心爱人,就将她杀死。得不到心爱人,却不忍心让他给人杀。”瓦耳拉齐冷笑声,道:“原来是这样。”沈默半晌,叹道:“你们汉人真是奇怪。有马家骏那样忘恩负义、杀害师父恶棍,有霍元龙、陈达海他们那样杀人不眨眼强盗,也有你这样心地仁善姑娘。”李文秀问道:“师父,陈达海那强盗怎样?们路追踪他,却在雪地里看到两个人脚印。另个是你吗?”瓦耳拉齐道:“不错,是。自从给马家骏这逆徒打毒针之後,身子衰弱,十多年来在山洞里养伤,只道这生就此完,想不到竟会有你来救,给拔去毒针。伤愈之後,半夜里时常去铁延部帐蓬外窥探,要杀车尔库,杀驱逐族长。只是为你,才没在水井里下毒。那天大风雪晚上,守在你屋子外,见到你拿住陈达海,听到你们发现迷宫地图。陈达海逃走,就跟在他後面,直跟进迷宫。在他後脑上拳,打晕他,把他关在迷宫里,前天下午,从他怀里拿那幅手帕地图出来,抽去十来根毛线,放回他怀里,再蒙他眼睛,绑他在马背之上,赶他远远去。”李文秀想不到这个性子残酷人居然肯饶人性命,问道:“你为什麽要抽去地图上毛线?”瓦耳拉齐乾笑数声,十分得意:“他不知道抽去毛线。地图中少十几根线,这迷宫再也找不到。这恶强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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