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上挖个孔,灌沙进去,再用葫芦藤塞住小孔。”李文秀依言而为。两个葫芦中灌满沙,每个都有七八斤重,果然是对流星锤模样。华辉接在手中,说道:“先教你招『星月争辉』。“当下提起对葫芦流星锤,慢慢练个姿势。这招“星月争辉”左锤打敌胸腹之交“商曲穴”,右锤先纵後收,弯过来打敌人背心“灵台穴”,虽只招,但其中包含著手劲眼力、荡锤认穴各种法门,又要提防敌人左右闪避,借势反击,因此李文秀足足举个多时辰,方始出锤无误。
她抹抹额头汗水,歉然道:“真笨,学这麽久!”华辉道:“你点也不笨,可说是聪明得很。你别觑这招『星月争辉!唬?涫瞧?殴?}夫,但变化奇幻,大有威力,寻常人学它十天八天,也未有你这般成就呢。
以之对付武林好手,单是招自不中用,但要打倒两个毛贼,却已绰绰有馀!你休息会,便出去宰他们吧。”李文秀吃惊,道:“只是这招便成?”华辉微笑道:“虽只教你招,你总算已是弟子,指震江南弟子,对付两个小毛贼,还要用两招麽?你也不怕损师父威名?”李文秀应道:“是。”华辉道:“你不想拜为师麽?”李文秀实在不想拜甚麽师父,不由得迟迟不答,但见他脸色极是失望,到後来更似颇为伤心,甚感不忍,於是跪下叩拜,叫道:“师父。”华辉又是喜欢,又是难过,怆然道:“想不到九死之馀,还能收这样个聪明灵慧弟子。”李文秀凄然笑,心想:“在这世上除计爷爷外,再无个亲人。学不学武功,那也罢。不过多个师父,总是多个不会害、肯来理睬人。”华辉道:“天快黑啦,你用流星锤开路,冲将出去,到宽敞所在,便收拾这两个贼子。”李文秀很有点害怕。华辉怒道:“你既信不过武功,何必拜为师?当年闽北双雄便双双丧生在这招『星月争辉』之下。
这两个小毛贼本事,比起闽北双雄却又如何?”李文秀那知道闽北双雄武功如何,见他发怒,只得硬头皮,搬开堵在洞口石块,右手拿那对葫芦流星锤,左手从地下拾起枚毒针,喝道:“该死恶贼,毒针来!”那姓宋和姓全两个强人守在洞口,听到“毒针来”四字,只吓得魂飞魄散,急忙退出。那姓宋原也想到,她若要施放毒针,决无先行提醒句之理,既然这般呼喝,那便是不放毒针,可是眼见三个同伴接连命丧毒针之下,却教他如何敢於托大不理?李文秀慢慢追出,心中害怕实在不在两个强人之下。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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