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厮杀,待听得是夫妻吵闹,众人当即宽心,迅速传话出去。
白万剑得到讯息,又赶回来,道:“妈,到底是怎回事?”语音之中,颇含不悦。这几日种种事情,弄得这精明练达‘气寒西北’犹豫如没头苍蝇相似,眼前之事,偏又是自父母身上而起,空有满腔闷气,却又如何发泄?
史婆婆怒道:“你又没弄明白,怎地怪起爹娘来?”白万剑道:“孩儿不敢。”史婆婆道:“你爹全是为大家好,他上侠客岛去。”白万剑惊道:“爹上侠客岛去?为什?”
史婆婆道:“为什?你爹才是雪山派真正掌门人啊。他不去,谁去?来到牢中,跟你爹说,他在牢中自囚辈子,便陪他坐辈子牢,只是侠客岛之约,却不知由谁去才好。他问起情由,五十都说。他道:‘是掌门人,自然是去。’劝他从长计议,图个万全之策。他道:‘对不起雪山派,害死这许多无辜弟子,还有两位大夫,恨不得头撞死。只有去为雪山派而死,赎大罪,夫人、儿子、媳妇、孙女、孙女婿、众弟子才有脸做人。’他伸手点几处穴道,将两块邀宴铜牌取去,这会儿早就去得远。”
白万剑道:“妈,爹爹年迈,身子又未曾复元,如何去得?该由儿子去才是。”
史婆婆森然道:“你到今日,还是不明白自己老子。”说着迈步走出石牢。
白万剑道:“妈,你……你去那里?”史婆婆道:“是金乌派掌门人,也有资格去侠客岛。”白万剑心乱如麻,寻思:“大伙儿都去拚,尽数死在侠客岛上,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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