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婆婆又将门推开数寸,在黯淡微光之中,只见丈夫手足被铐,全身绕铁链,缚在两根巨大石柱之间,不禁心中酸。
白自在乍见妻子,呆呆,随即笑道:“很好,很好!你回来啦。现下武林中人人奉为尊,雪山派君临天下,其他各家各派,概取消。婆婆,你瞧好是不好?”
史婆婆冷冷道:“好得很啊!但不知为何各家各派都要概取消。”
白自在笑道:“你脑筋又转不过
破天道:“亿刀,你们三个都跟来。”又向成自学等三人道:“请三位师弟带路,也好在牢外听和他说话,免得大家放心不下。说不定和他定下什阴谋,将你们网打尽呢。”
成自学道:“小弟岂敢如此多心?”他话是这说,毕竟这件事生死攸关,还是和齐自勉、梁自进齐跟出。廖自砺向本支名精灵弟子努努嘴。那人会意,也跟在后面。
行人穿厅过廊,行好会,到石破天先前被禁之所。成自学走到囚禁那老者所在,说道:“就在这里!切请掌门人多多担代。”
石破天先前在大厅上听众人说话,已猜想石牢中老者便是白自在,果然所料不错。
成自学从身边取出钥匙,去开石牢之门,那知转之下,铁锁早已被人打开。他“咦”声,只吓得面无人色,心想:“铁锁已开,老疯子已经出来。”双手发抖,竟是不敢去推石门。
史婆婆用力推,石门应手而开。成自学、齐自勉、梁自进三人不约而同退出数步。只见石室中空无人,成自学叫道:“糟啦,糟啦!给他……给他逃!”言出口,立即想起这只是石牢外间,要再开道门才是牢房所在。他右手发抖,提着串钥匙叮当作响,便是不敢去开第二道石门。
石破天本想跟他说:“这扇门也早给开锁。”但想自己在装哑巴,总是以少说话为妙,便不作声。
史婆婆抢过钥匙,插入匙孔中转,发觉这道石门也已打开,只道丈夫确已脱身而出,不由得反增几分忧虑:“他脑子有病,若是逃出凌霄城去,不知在江湖上要闯出多大祸来。”推门之时,双手也不禁发抖。
石门只推开数寸,便听得个苍老声音在哈哈大笑。
众人都吁口气,如释重负。只听得白自在狂笑阵,大声道:“什少林派、武当派,这些门派功夫又有屁用?从今儿起,武林之中,人人都须改学雪山派武功,其他任何门派,概都要取消。大家听见没有?普天之下,做官以皇帝为尊,人以孔夫子为尊,说到刀剑拳脚,便是威德先生白自在为尊。哪个不服,便把他脑袋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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