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丁当怒道:“还说不是故意?你肩头伪造个伤疤,干不早说?”石破天摇头道:“自己也不知道!”丁当顿足道:“骗子,骗子,你走开!”张俏脸蛋胀得通红。
石破天眼中泪珠滚来滚去,险些便要夺眶而出,强自忍住,退开去。
石清转头问贝海石道:“贝先生,这……这位少年,你们从何处觅来?这孩儿,又如何给你们硬栽为贵帮帮主?武林中朋友在此不少,还得请你分说明白,以释众人之疑。”
贝海石道:“这位少年相貌与石帮主模样,连你们玄素双剑是亲生父母,也都分辨不出。们外人认错,怕也难怪吧?”
石清点点头,心想这话倒也不错。
闵柔却道:“夫妇和儿子多年不见,孩子长大,自是不易辨认。贝先生这几年来和孩子日日相见,以贝先生之精明,却是不该认错。”
贝海石咳嗽几声,苦笑道:“这……这也未必。”那日他在摩天崖见到石破天,便知不是石中玉,但遍寻石中玉不获,正自心焦如焚,灵机动,便有意要石破天顶替。恰好石破天浑浑噩噩,安排起来容易不过,这番用心自是说什也不能承认,又道:“石帮主接任敝帮帮主,那是凭武功打败司徒前帮主,才由众兄弟群相推戴。石帮主,此事可是有?‘硬栽’二字,从何说起?”
那少年石中玉道:“贝先生,事情到这步田地,也就什都不用隐瞒。那日在淮安府得罪你,给你擒住。你说只须切听你吩咐,就饶性命,于是你叫加入你们长乐帮,要当众质问司徒帮主为何逼得何香主z.sha,问他为什不肯接侠客岛铜牌,又叫跟司徒帮主动手。凭这点儿微末功夫,又怎是司徒帮主对手?是你贝先生和众香主在混乱中拥而上,假意相劝,其实是起制住司徒帮主,逼得他大怒而去,于是你便叫当帮主。此后切事情,还不是都听你贝先生吩咐,你要东,又怎敢向西?想想实在没有味儿,便逃到扬州,倒也逍遥快·活。那知莫名其妙却又给这两位老兄抓到这里。将点穴道,放在屋顶上。贝先生,这长乐帮帮主,还是你来当。这个傀儡帮主差使,请你开恩免吧。”他口才便给,说来有条有理,人人登时恍然。
贝海石脸色铁青,说道:“那时候帮主说什话来?事到临头,却又翻悔推托。”
石中玉道:“唉,那时候怎敢不听你吩咐?此刻爹娘在此,你尚且对这狠霸霸,别事也就可想而知。”他眼见赏善罚恶二使已到,倘若推不掉这帮主之位,势必性命难保,又有父母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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