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两个儿子,花无数心血,流无数眼泪,直到此刻,才听到儿子说句回护母亲言语,登时情怀大慰,只觉过去二十年来为他而受诸般辛劳、伤心、焦虑、屈辱,那是全都不枉。
石清见妻子喜动颜色,眼泪却涔涔而下,明白她心意,直捏着她手掌手又紧紧,心中也想:“玉儿虽有种种不肖,对母亲倒是极有孝心。”
冲虚听他出言顶撞,心下大怒,高声道:“你是谁?凭什来叫向石夫人陪礼?”
闵柔心中欢喜,对冲虚冤责已丝毫不以为意,生怕儿子和他冲突起来,伤师门和气,忙道:“冲虚师哥是时误会,大家自己人,说明白就是,又陪什礼。”转头向石破天柔声道:“这里都是师伯、师叔,你磕头行礼吧。”
石破天对闵柔本就大有好感,这时见她脸色温和,泪眼盈盈瞧着自己,充满爱怜之情,生之中,实是从未有谁对自己如此真心怜爱,不由得热血上涌,但觉不论她叫自己去做什都是万死不辞,磕几个头又算得什?当下不加思索,双膝跪地,向冲虚磕头,说道:“石夫人叫向你们磕头,就磕!”
天虚、冲虚等都是呆,眼见石破天对闵柔如此顺服,心想石清有两个儿子,个给仇家杀,个给人掳去,这少年多半是他夫妇弟子。
冲虚脾气虽然,bao躁,究竟是玄门练气有道之士,见石破天行此大礼,胸中怒气登平,当即翻身下马,伸手扶起,道:“不须如此客气!”那知石破天心想石夫人叫自己磕头,总须磕完才行,冲虚伸手来扶,却不即行起身。冲虚扶之下,只觉对方身子端凝如山,竟是纹风不动,不禁又是怒气上冲:“你当长辈,却自恃内功得,在面前显本事来!”当下吸口气,将内力运到双臂之上,用力向上抬,要将他掀个筋斗。
石清夫妇眼见冲虚姿势,他们同门学艺,练是般功夫,如何不知他臂上已使上真力?石清哼声,微感气恼,但想他是师兄,也只好让儿子吃点亏。闵柔却叫道:“师哥手下留情!”
却听得呼声,冲虚身子腾空而起,向后飞出,正好重重撞上他自己坐骑。冲虚脚下踉跄,连使‘千斤坠’功夫,这才定住,那匹马给他这撞,却长嘶声,前腿跪倒。原来石破天内力充沛,冲虚大力掀他,没能掀动,自己反而险些摔个大筋斗。
这下人人都瞧得清楚,自是都大吃惊。石清夫妇在扬州城外土地庙中曾和石破天交剑,知他内力浑厚,但决计想不到他内力修为竟已到这等地步,单藉反击之力,便将上清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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