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心中动:“说不定这少年得悉其中情由。”便问:“那是谁拿?”
石破天道:“总而言之,决不是石庄主、石夫人拿。你们得罪他们,又惹得石夫人哭,大是不该,快快向石夫人陪礼吧。”
闵柔陡然间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牵肚挂肠孩儿安然无恙,已是不胜之喜,这时听得他叫冲虚向自己陪礼,全是维护之意
中毒?是误服毒药呢?还是中敌人喂毒暗器?身上可有伤痕?”
冲虚怒道:“怎知道?们正是来问你呢?你这婆娘鬼鬼祟祟不是好人,多半是适才吃饭之时,你争铜牌不得,便在酒中下毒药。否则为什旁人不中毒,偏偏铜牌在照虚师弟向上,他就中毒,而……而……怀中铜牌,又给你们盗去?”
闵柔只气得脸容失色,但她天性温柔,自幼对诸位师兄谦和有礼,不愿和他们作口舌之争,眼眶中泪水却已滚来滚去,险些便要夺眶而出。石清知道这中间必有重大误会,自己夫妇二人在上清观中抢夺铜牌未得,照虚便身中剧毒而失铜牌,自己夫妇确是身处重大嫌疑之地。他伸出左手握住妻子右掌,意示安慰,时也彷徨无计。闵柔道:“…………”只说得两个“”字,已哭出来,别瞧她是剑术通神、威震江湖女杰,在受到这般重大委屈之时,却也和寻常女子般柔弱。
冲虚怒冲冲道:“你再哭多几声,能把两个师弟哭活来吗,猫哭耗子……”
句话没说完,忽听身后有人大声道:“你们怎地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冤枉好人?”
众人听那人话声中气充沛,都是惊,齐回过头来,只见数丈外站着个衣衫不整汉子,其时东方渐明,瞧他脸容,似乎年纪甚轻。
石清、闵柔见到那少年,都是喜出望外。闵柔更是“啊”声叫出来,道:“你……你……”总算她江湖阅厉甚富,那“玉儿”两字才没叫出口来。
这少年正是石破天,他躲在草丛之中,听到群道责问石清夫妇,心想自己若是出头,不免要和群道动手,自己双毒掌,杀人必多,实在十分不愿。但听冲虚越说越凶,石夫人更给他骂得哭起来,再也忍耐不住,当即挺身而出。
冲虚大声喝道:“你是什人?怎知们是冤枉人?”石破天道:“石庄主和石夫人没拿你们铜牌,你们硬说他们拿,那不是冤枉人?”冲虚挺剑踏上步,道:“你这小孩子又知道什,却在这里胡说八道!”
石破天道:“自然知道。”他本想实说是自己拿,但想只要说出口,对方定要抢夺,自己倘若不还,势必动手,那又要杀人,是以忍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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