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好，你……你……还要问呢！”
石破天大吃
惊，心想：“
什
事做错
？”他对这位温柔腼腆
阿绣十分敬重，她既说都是他不好，自然定是他不好，当下颤声道：“阿……阿绣姑娘，请你跟说，是个蠢人，自己做错事也不知道，当真该死。”
阿绣泪眼盈盈回过头来，说道：“昨儿晚上做个梦，吓人得很，你……你……你对这凶！”说到这里，眼泪又似珍珠断线般流将下来。石破天奇道：“对你很凶？”阿绣道：“是啊，梦见你使金乌刀法第七十三招，从半空中刀劈将下来，将杀。”石破天怔，伸拳在自己胸口重重捶两下，道：“该死，该死！在梦中吓着你。”
阿绣破涕为笑，说道：“史大哥，那是自己做梦，原怪不得你。”石破天见她白玉般脸颊上兀自留着几滴泪水，但笑魇生春，说不出娇美动人，不由得痴痴看得呆。阿绣面上红，身子微颤，那几颗泪水便滚下来，说道：“做梦，常常是很准，因此害怕将来总有日，你真会使这招将杀。”
石破天连连摇头，道：“不会，不会，说什也不会杀你，别说决不会杀你，就是你要杀，……也不还手。”阿绣奇道：“倘若要杀你，你为什不还手？”石破天伸手搔搔头，傻笑道：“觉得……觉得不论你要做什事，总会依顺你，听你话。你真要杀，倘若不给你杀，你就不快·活，那还是让你杀好。”
阿绣怔怔听着，只觉他这几句话诚挚无比，确是出于肺腑，不由得心中感激，眼眶儿又是红，道：“你……你为什对这好？”
石破天道：“只要你快·活，就说不出喜欢。阿绣姑娘，……真想天天这样瞧着你。”他说这几句话时，只是心中这想，嘴里就说出来。阿绣年纪虽比他小着几岁，于人情世故却不知比他多懂多少，听之下，就知他是在表示情意，要和自己终身厮守，结成眷属，不禁满脸含羞，连头颈中也红，慢慢把头低下去。
良久良久，两人谁也不说句话。过会，阿绣仍是低着头，轻声道：“也知道你是好人，何况那也正巧，在那船中，咱们……咱们共……共个枕头，……宁可死，也不会去跟另个人。”她意思是说，冥冥之中，老天似是早有安排，你全身被绑，却偏偏钻进被窝之中，同处夜，只是这句话究竟羞于出口，说到‘咱们共个枕头’这几句时，已是声若蚊鸣，几不可闻。
石破天不明白她这番话已是天长地久盟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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