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世也不快·活。”
石破天道:“你饶,不再做你丈夫便是。”他说这几句话,已是在极情哀求,只是自幼禀承母训,不能向人求恳,这个‘求’字却始终不出口。
丁当道:“天地也拜过,怎能不做丈夫?再罗嗦,刀便砍下你狗头。”
石破天吓得不敢再作声。只听得丁不三笑道:“很好,很好,妙得很!那才是丁不三乖孙女儿。爽爽快快,刀两段便是!”
那老梢公见丁当举刀要杀人,吓得全身发抖,舵也掌得歪。船身斜里横过去,恰好迎面艘小船顺着江水激流冲将过来,眼见两船便要相撞。对面小船上梢公大叫:“扳梢,扳梢!”
丁当提起刀来,落日余晖映在刀锋之上,只照得石破天双目微眯,猛见丁当手臂往下急落,拍声响,这刀却砍得偏,砍在他头旁数寸处船板上。丁当随即撤手放刀,双手抓起石破天身子,双臂运劲向外抛,将他向着擦舟而过小船船舱摔去。
丁不三见孙女突施诡计,怒喝:“你……你干什?”飞身从舱中扑出,伸手去抓石破天时,终究慢步。江流湍急,两船瞬息间已相距十余丈,丁不三轻功再高,却也无法纵跳过去。他反手重重打丁当个耳光,大叫:“回舵,回舵,快追!”
但长江之中风劲水急,岂能片刻之间便能回舵?何况那小船轻舟疾行,越驶越远,再也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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