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总要让他拆解无误方罢。
这边厢石清和白万剑三度再斗,两人于对方功力长短,心下均已然,更不敢有丝毫怠忽。数招之后,两人都已重行进入全神专注、对周遭变故不闻不见境界,闵柔和石破天如何拆招、是真斗还是假斗、谁占上风谁处败势,石白二人固然无暇顾及,却也无法顾及,在这场厘毫不能相差拚斗中,只要那个稍有分心,立时非死即伤。
闵柔于指点石破天剑法之际,却尽有余暇去看丈夫和白万剑厮拚。她静听丈夫呼吸悠长,知他内力仍然充沛,就算不胜,也决不会落败,眼见石破天剑又剑将雪山剑法演完,七十二路剑法中忘却二十来路,于是又顺着他剑法路子,诱导他再试遍。
石破天第二遍再试,比之第次时便已颇有进境,居然能偶尔顺势反击,拆解之时也快些。他堪堪把学到四十几路剑法第二次又将拆完,闵柔见丈夫和白万剑仍在激斗。心想:“把这套剑拆完后,便该插手相助,不必再跟这白万剑纠缠下去,带玉儿走路便是。”眼见石破天剑刺来,便举剑挡开,跟着还招,料想这招拆法儿子已经学会,定会拆解妥善,岂知便在此时,眼前陡然黑,原来殿上蜡烛点到尽头,猛然里熄。
闵柔剑刺出,见烛光熄灭,立时收招。不料石破天没半分临敌经验,眼前黑,不向后退,反而迎上去,想要和闵柔叙旧,谢她教剑之德,这步踏前,正好将身子凑到闵柔剑上。
闵柔只觉兵刃上轻轻阻,已刺入人身,大惊之下,抽剑向后掷去,黑暗中伸臂抱石破天,惊叫:“刺伤你吗?伤在那里?伤在那里?”石破天道:“…………”连声咳嗽,说不出话来。闵柔急幌火摺,只见石破天胸口满是鲜血,她本来极有定力,这时却吓得呆,心下惶然片,仰头向石清道:“师哥,怎……怎办?”
石清和白万剑在黑暗中仍是凭着对方剑势风声,剧斗不休。待得闵柔幌亮火摺,哀声叫嚷,石清斜目瞥,见石破天受伤倒地,妻子惊惧已极,毕竟父子关心,心中微微乱。便这稍露破绽,白万剑已乘隙而入,长剑疾指,刺向石清心口,这招制其要害,石清要待拆架,已万万不及。
白万剑长剑递到离对方胸口八寸之处,立即收剑。适才闵柔在剑法上制他死命之后,回剑不刺,现下他命还命,也在制住对方要害之后撤剑,从此谁也不亏负谁。
石清挂念儿子伤势,也不暇去计较这些剑术上得失荣辱,忙俯身去看石破天剑伤只见他胸口鲜血缓缓渗出,显是这剑刺得不深。原来闵柔反应极快,剑尖甫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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