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看你们练剑而学到些,就只怕学错。”便点点头,道:“学也不知学对没有,请白师傅和石庄主、石夫人教。”说着长剑斜起,站在白万剑身侧,使正是雪山剑法中招‘双驼西来’。
石清、闵柔夫妇齐凝视石破天,他们自从送他上凌霄城学剑,已有多年不见,此刻异地重逢,中间又渗着许多爱怜、喜悦、恼恨、惭愧之情,当真是百感交集。夫妇俩见儿子长得高,身子粗壮,脸上虽有风尘憔悴之色,却也掩不住股英华飞逸之气,尤其双眸子精光灿然,便似体内蕴蓄有极深内力般。
石清身为严父,想到武林中种种规矩,这不肖子大坏玄素庄门风,令他夫妇在江湖上羞于见人,这几年来,他夫妇只是暗中探访他踪迹,从不和武林同道相见。他此刻见到父母,居然不上前拜见,反要比试武艺,单此事,足见雪山派说他种种轻佻不端行迳当非虚假,不由得暗暗切齿,只是他向来极沉得住气,又碍于在白万剑之前,时不便发作。
闵柔却是慈母心肠,欢喜之意,远过恼恨。她本来生有两子,次子为仇家所害惨死,伤心之余,将疼爱两子之心都移注在这长子石中玉身上。她常对丈夫为儿子辩解,说雪山派面之辞未必可信,定是儿子在凌霄城中受人欺凌,给逼得无可容身,多半还是白自在孙女恃宠而骄,欺压得他狠,因而愤而反抗。否则他小小年纪,怎会做出这种贪*犯上事来?何况白家儿当时只十二三岁,中玉也不会对这样小胡作非为。数年中风霜江湖,直没得到儿子讯息,她时时暗中饮泣,总担心儿子已葬身于西域大雪山中,又或是膏于虎狼之吻,此刻乍见爱子,他便是有天大过犯,在慈母心中早就切都原谅。但见他提剑而出,步履轻健,身形端稳,不由得心花怒放,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好疼他番。她知这个儿子从小便狡狯过人,既说要和白万剑联手比剑,定是另有深意,她深恐丈夫恼怒之下,出声叱责,又想看看儿子这些年来武功进境到底如何,当即说道:“好啊,咱们四个便二对二研讨下武功,反正是点到为止,也没什相干。”语间柔和,充满爱怜之意,只是心下激动,话声却也颤。
石清向妻子斜视眼,点点头。闵柔性子和顺,什事都由丈夫作主,自来不出什主意,但她偶尔说什话,石清倒也总不违拗。他猜想妻子心意,来是急于要瞧儿子武功,二来是要白万剑输得心服,谅来石中玉小小年纪,就算聪明,剑法也高不过那些被闵柔点倒雪山派众师叔,何况他决计不会真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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