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笑,说道:“风火神龙封师兄在这儿?封师兄若在,原可和白师兄联手,咱们四个人比剑玩玩。”言下之意十分明白,雪山派群弟子中除封万里,余人未必能与白万剑联手出剑。眼前敌手只白万剑人,自己夫妇占很大便宜,但独生爱子若被他携上凌霄城去,那里还能活命?何况这庙中雪山派几近二十人,也可说自己夫妻两人斗他十余人,至于除白万剑人之外其余都是庸手,又谁叫他雪山派中不多调·教几个好手出来?
白万剑听他提到封万里,心下大怒:“封师哥只为收你小鬼儿子为徒,这才被爹爹斩去臂,亏你还有脸提到他?”但高手比武不可丝毫乱心神。白万剑本已处境窘迫,这发怒,招‘明驼骏足’使出去时不免招式稍老。石清登时瞧出破绽,举剑封挡,内力运到剑锋之上,将白万剑来剑微微黏。白万剑急忙运劲滑开,便只这电光石火个空隙,闵柔长剑已从空隙中穿进去,直指白万剑胸口。
白万剑双目闭,知道此剑势必穿心而过,无可招架。那知闵柔长剑只递到离他胸口半尺之处,立即缩回。夫妇俩并肩向后跃开,擦声响,双剑同时入鞘,言不发。
白万剑睁开眼来,脸色铁青,心想对方饶性命,用意再也明白不过,那是要带他们儿子走路,自己落败,如何再能穷打烂缠,又加阻拦?何况即使再斗,双拳难敌四手,终究斗他夫妇不过,想起爱女为他夫妇儿子所害,自己率众来到中原,既将七名师弟妹失陷在长乐帮中,石中玉得而复失,而生平自负雪山剑法又敌不过玄素双剑,生英名付于流水,霎时间万念俱灰,怔怔站着,也是不作声。
这时呼延万善、闻万夫已得讯回庙,眼见师哥落败,齐声呼道:“他们以多斗少,难道咱们便不能学样?”十八人各挺长剑,从四面八方向石清、闵柔夫妇攻上去。
石清道:“白师兄,夫妇联手,虽然略占上风,胜败未分,接招!”说着挺剑向白万剑刺去。以白万剑身分,适才对方既饶自己性命,决不能再行索战,但石清自己发剑,却可招架,心道:“好,和你对决死战。”当即举剑格开,斜身还招。
白万剑和石清这斗上手,情势又自不同,适才他以敌二,处处受到牵制,防守固是极尽严密之能事,反击之际却难以尽情发挥,攻击石清时要防到闵柔来袭,剑刺闵柔时又须回招拆架石清在旁所作呼应。这时人斗人,单剑对单剑,他又耻于适才之败,登时将这七十二路雪山剑法使得淋漓尽致,全力进击。
石清暗暗吃惊:“‘气寒西北’名下无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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