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耿万钟不去理他，续道：“倘若只伤
两个丫鬟，本来也不是什
大事，可是
们那小侄女年纪虽小，性子却十分刚烈，不幸遭此羞辱，自觉从此无面目见人，哭两天，第三天晚上，竟悄悄从后窗纵出去，跳下万丈深谷。”
石清与闵柔又是“啊”
声。石清颤声道：“可……可救转没有？”
耿万钟道：“们凌霄城外深谷，石庄主是知道，别说是人，就是块石子掉下去，也跌成石粉。这样娇娇嫩嫩个小姑娘跳下去，还不成团肉浆？”
个二十七八岁雪山派弟子名叫柯万钧说道：“最冤枉可算是大师哥啦，无端端给师父砍去条右臂。”说时气愤之极。石清惊道：“风火神龙？”柯万钧道：“可不是？师父痛惜孙女，又捉不到你儿子，在大厅上大发脾气，骂封师兄管教弟子不严，说他净吃饭不管事，当什狗屁师父，越骂越怒，忽然抽出封师兄腰间佩剑，便砍去他条臂膀。师母出言责备师父，说他不该如此,bao躁，迁怒于人。两位老人家当着弟子之面吵起嘴来，越说越僵，不知又提到什旧事，师父竟然出手打师母个巴掌。师母大怒之下，冲出门去，说道再踏进凌霄城步便不是人。”
石清惭愧无地，心想：“钦佩封万里武功，令独生儿子拜在他门下，那知竟累得他成为废人。封万里剑法刚猛迅捷，如狂风，如烈火，这才得个风火神龙外号。此人仇家甚多，武功失，恐怕这生是步不敢下大雪山。唉，当真是愧对良友。”
却听王万仞道：“柯师弟，你说大师哥冤枉，难道咱们白师哥便不冤枉吗？女儿给人家害死，白师嫂却又发疯。”
石清、闵柔越听越惊，只盼有个地洞，就此钻下去，真不知凌霄城经自己儿子这闹，更有什惨事生出来。石清硬起头皮问道：“白夫人又怎地……怎地心神不定？”
王万仞道：“还不是给你那宝贝儿子气疯？们小侄女死，白师哥不免怨责师嫂，怪她为什不好好看住女儿，竟会给她跳出窗去。白师嫂本在自怨自艾，听丈夫这说，不住口叫：‘阿绣啊，是娘害死你啊！阿绣啊，是娘害死你啊！’从此就神智胡涂。两位师姊寸步不离看住她，只怕她也跳下那深谷去。石庄主，白师哥要来烧玄素庄，你说该是不该？”
石清道：“该烧，该烧！夫妇惭愧无地，便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擒到这孽子，亲自送上凌霄城来，在白姑娘灵前凌迟处死……”闵柔听到这里，突然“嘤”声，晕过去，倒在丈夫怀里。石清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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