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会图谋、六和塔上盟誓、以及今日乾隆之所求,都原原本本说。她听到最后,知道自己日夜所盼、已经到手幸福,下子又从手里溜出去,心里急,不觉晕过去。
等到醒来,只觉陈家洛紧紧抱着她,自己衣上湿块,自是他眼泪浸湿。她站起身来,柔声道:“你等下。”慢慢走到远处块大石上,向西伏下,虔诚祷告,祈求真神阿拉指点她应当怎样做,淡淡日光照射在她白衣之上,个美丽无伦背影中流露着无限凄苦,无限温柔。她慢慢转过身来,说道:“你要做甚,总是依你。”
陈家洛纵身奔去,两人紧紧抱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她低声道:“早知道只有今天天,也不到这里来。要你整天抱着不放。”陈家洛不答,只是亲她。过好阵,她忽然说道:“离开家乡之后,从来没有洗过澡,现在要洗洗。”取出短剑,割断衣服上缝线,脱外衣。
陈家洛站起身来,道:“在那边等你。”香香公主道:“不,不!要你瞧着。你第次见,正在洗澡。今天是最后次……要你看之后,永远不忘记。”陈家洛道:“喀丝丽,难道你以为会忘记你吗?”她求道:“说错啦,大哥,你别见怪。你别走啊。”陈家洛只得又坐下来。
但见她将全身衣服件件脱去,在水声淙淙山峡中,金黄色阳光照耀着个绝世无伦美丽身体。陈家洛只觉得阵晕眩,不敢正视,但随即见到她天真无邪容颜,忽然觉得她只不过是个三四岁光身婴儿,是这美丽,可是又这纯洁,忽想:“造出这样美丽身体来,上天真是有位全知全能大神吧?”心中突然瞭漫着崇敬感谢情绪。
香香公主慢慢抹去身上水珠,缓缓穿上衣服,自怜自惜,又复自伤,心中在想:“这个身体,永远不能再给亲爱人瞧见。”抹干头发,又去偎倚在陈家洛怀里。
陈家洛道:“跟你说过牛郎织女故事,你还记得?”
香香公主道:“记得,你还教个歌,说是:年虽只相逢次,却胜过人间无数次聚会。”陈家洛道:“是啊,咱俩不能永远在起,但真神总是教咱俩会见。在沙漠上,在这里,咱俩过得这快·活,虽然时候很短,但比许多起过几十年夫妻,咱俩快·活还是多些吧。”
香香公主听着他柔声安慰,望着太阳慢慢向群山丛中落下去,她心就如跟着太阳落下去般,忽然跳起来,高声哭道:“大哥,大哥,太阳下山。”
陈家洛听这话,真心都碎,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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