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大惊,斜窜出去,却相距远,难以阻拦。卫春华抢上挡住,被顾金标用力摔,退出两步。只见他和身向霍青桐扑去,叫道:“你杀吧!”霍青桐又惊又怒,举剑向他当胸刺去。他竟不闪避招架,反而胸膛向前挺,波声,长剑入胸。
霍青桐回抽长剑,股鲜血从他胸前直奔出来,溅满她黄衫。众人围拢来时,顾金标已倒在地下。哈合台伏在他身边,手忙脚乱想止血,但血如泉涌,哪里止得住?顾金标叹道:“冤孽,冤孽!”哈合台道:“老二,你有甚未之事?”顾金标道:“只要亲亲她手,死也眼目。”熬住口气,望着霍青桐。哈合台道:“姑娘,他快死啦,你就可怜可……”霍青桐言不发,转身走开,脸已气得惨白。顾金标长叹声,垂首而死。
哈合台忍住眼泪,跳起身来,指着霍青桐背影大骂:“你这女人也太狠心,你杀他,不怪你,那是他自己不好。
可是你手给他亲亲,让他安心死去,又害你甚?”章进喝道:“别胡说八道,给闭住鸟嘴。”哈合台毫不理会,仍是怒骂。章进上前要打,给余鱼同拦住。
陆菲青说道:“你们那焦文期焦三爷是杀,此后许多纠纷,都因此而起。关东六兄弟现下只剩你人。们都知你为人正派,不忍加害,你就去吧。日后如要报仇,只找人就是。”哈合台也不答腔,抱着顾金标尸身大踏步走出去。
余鱼同捡只水囊,袋干粮,缚在马上,牵马追上去,说道:“哈大哥,仰慕你是条好汉子,这匹马请你带去。”哈合台点点头,把顾金标尸身放上马背。余鱼同从水囊中倒碗水出来,自己喝半碗,递给哈合台道:“以水代酒,从此相别。”哈合台仰脖子喝干。余鱼同抽出金笛,那笛子被张召重削去截,笛中短箭都已脱落,但仍可吹奏,当下按宫引商,吹起来。
哈合台听,曲调竟是蒙古草原之音,等他吹会,从怀中摸出号角,呜呜相和。原来当日哈合台在孟津黄河中吹奏号角,余鱼同暗记曲调,这时相别,便吹此曲以送。众人听二人吹得慷慨激昂,都不禁神往。曲既终,哈合台收起号角,头也不回上马而去。
骆冰向哈合台与余鱼同背影指,对李沅芷道:“这两人都是好男儿。”李沅芷道:“是?”骆冰道:“你干不帮他个大忙?”李沅芷叹道:“要是能帮就好。”骆冰笑道:“妹妹,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不肯说,等到陆伯父来逼你,就不好啦!”李沅芷道:“别说认不出路,就算认出,不爱领又怎样?自古道女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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