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暂且答应,等挨过大沙漠再摆布她。”便道:“咱们不难为你,大家走吧。”霍青桐道:“你们在前面走!”于是三男在前,女在后,在大漠上行进。
走到中午,烈日当空,四个人都唇焦舌干。霍青桐只觉眼前金星直冒,脑中阵阵发晕,心想:“难道今日毕命于此?”只听哈合台道:“喂,给点水喝!”他转过身来,手中拿着只瓦碗。霍青桐打起精神,说道:“把碗放在地下。”哈合台依言把碗放在沙上。霍青桐又道:“你们退开百步。”顾金标有些迟疑。霍青桐道:“不退开就不给水。”顾金标喃喃咒骂。三人终于退开。霍青桐跃马上前,拔去革囊上塞子,在瓦碗里注大半碗水,催马走开。三人奔上来,你口口,把水喝得涓滴不剩。
四个人上马又行,过两个多时辰,道旁忽然出现丛青草。滕雷眼睛亮,大叫:“前面必定有水!”霍青桐暗暗心惊,苦思对策,但头痛欲裂,难以思索,正焦急间,突然长空声鹰唳,黑影闪动,头巨鹰直扑下来。霍青桐大喜,伸出左臂,那鹰敛翼停在她肩头,见鹰腿上缚着块黑布,知道师父马上就到,狂喜之下,眼前又是阵发黑。
滕雷心知必有古怪,手扬,枝袖箭向她右腕打来,满拟打落她手中长剑,再来抢夺水囊。霍青桐挥剑击去袖箭,提马缰,向前飞驰。关东三魔大声吆喝,随后追来。驰出七八里,霍青桐手脚酸软,再也支持不住,被马颠,跌下来。
三魔大喜,催马过来。霍青桐挣扎着想爬起上马,只是手脚酸软,使不出力,人急智生,把水囊皮带子往巨鹰头颈中缠,将鹰向上丢出,口中声呼哨。原来天山双鹰性喜养鹰,把巨鹰从小捉来训练,以为行猎传讯之用,他们夫妇所以得这个名号,也与爱鹰有关。霍青桐这头鹰是她师父训练好,听呼哨,就带着水囊,振翅向天山双鹰飞去。
滕雷见水囊被鹰带起,急非同小可,兜转马头,向鹰疾追。顾金标和哈合台均想:“这丫头反正逃不,追回水囊要紧!”也纵马狂奔。顾金标手翻,拿柄小叉便向巨鹰射去,只听皮鞭噼啪声响,手腕上疼,小叉射出去准头偏,打在旁边,却是哈合台用马鞭打他下。顾金标怒道:“干?”哈合台道:“这叉要是打中水囊,还有命吗?”顾金标想不错,俯身马鞍,向前急奔。他是辽东马贼,骑术最精,转眼间已追在滕雷之前。水囊中装着大半袋水,份量不轻,那鹰带后飞行不快,与三人始终是不即不离相差那程子路。
三人追出十多里,急驰下马力渐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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