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叫道:“他们要用烟薰。”她纵身出去想踏灭火把,敌人暗器纷纷攒击,只得退回。不出她所料,言伯乾和宋天保果然割不少草来,掷在火把上,浓烟升起,顺风涌进山洞
喝骂:“*贼,快滚出来,免得大爷动手。”同时几个黑影迫近洞口。余鱼同提起竹箭箭尾,用打甩手箭手法向黑影掷去,人呼痛跳开,却是彭三春胯上中箭。
滕雷等以敌暗明,不敢过份迫近,诸般暗器纷纷向洞里掷去。余鱼同和李沅芷缩在边,捡起落在洞内飞镖小叉,在敌人攻近时就还敬枝。李沅芷靠在余鱼同身上,虽然情势危急,反觉实是生平未历之佳境,山洞寒冷黑脏,洞外强敌环攻,然而提督府中绣楼香闺却无此温馨。
余鱼同低声问道:“咱们怎生出去?”李沅芷笑道:“何必出去?反正他们又攻不进来。”余鱼同急道:“天明怎办?”
李沅芷听他语气焦急,笑道:“好,想法子……喂,暗器来啦!”余鱼同向后急缩,又是柄小钢叉钉在脚边地上。顾金标气愤之极,两柄小叉发出,使动钢叉护住门面,抢到洞口。
李沅芷扬手发出三枚芙蓉金针。暗器细小,又在黑暗之中,本难闪避,但她发针手法未臻化境,顾金标总算及时发觉,猛缩头,两针落空,只针刺进头发,刺伤头皮。他头顶刺痛,想到这类细微暗器多半带有剧毒,心中骇,疾忙跳开,拔下金针,亮火折看时,见针尖之血并非黑色,知道无毒,这才放心。
滕雷接过金针看,气得哇哇大叫,说道:“老三头骨上钉,不就是这种金针?原来害死他就是这*贼。”
那日焦文期被陆菲青以金针射瞎双目,尸首过几年才给人在山谷中发现,其时面目早已腐坏,只从他兵器和衣饰上才认出来,脸上肌肉烂去,露出几枚金针牢牢钉在头骨之上。当日陆菲青以把金针掷在焦文期脸上,大部分拔回,但深入肉里几枚却未起出。韩文冲信中曾详述此事和金针形状。岂知当时杀焦文期固然不是余鱼同,而今日射伤顾金标也并不是这金笛秀才。
滕顾两人愤怒异常,攻得更紧,但害怕金针厉害,不敢再窜近洞口。
李沅芷眼望洞外御敌,说道:“你干避开?难道你见到就讨厌吗?”余鱼同道:“李师妹,你干现下说这些话?
咱们脱险之后再说行不行?”李沅芷默然不语,过会,说道:“那时候你又要避开。”余鱼同听她语气凄楚,心中动,颇感歉仄。突然蓬声,个火光掷在洞口,余鱼同呆,火把中只见她俏脸含怨,泪珠莹然,张雪白脸被火光迫,更觉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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