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实在是万分抱憾。”陈家洛默然不语。陆菲青道:“小徒已经走,日后定要找到她,向各位赔罪。现今先行谢过。”
说着站起来深深揖。
陈家洛忙站起还礼,隔会,说道:“令徒武功得自前辈真传,身手确是不凡。”陆菲青只道陈家洛是指她今晚闯庄而言,哪知他两人曾在西湖交过手,说道:“这孩子少不更事,到处惹祸,得罪朋友,有时真后悔收这个不成器徒儿。”
陈家洛道:“前辈太客气。令徒曾到过回部吧?”陆菲青道:“她从小在西北带。”陈家洛道:“嗯,见他和那位回人姑娘好似交情不错。”霍青桐和陈家洛离别之时,曾说过句话:“那人是怎样人,你可去问她师父。”陈家洛几次想问陆菲青,总觉太着痕迹,始终忍着不问,此刻陆菲青自己过来谈起,这才轻描淡写、似乎漠不关心问几句,其实心中已在怦怦暗跳,手心潜出汗水。
陆菲青道:“那是为抢可兰经事,才和她结识。起初有过点误会,霍青桐姑娘还和小徒交过两次手,后来出来说明跟天山双鹰交情,两人才结成朋友。年轻人见如故,倒着实亲热得很呢。”说罢捻须微笑。陈家洛听着却满不是味儿。
陆菲青只道他早知李沅芷是女子,始终没提她女扮男装事。陈家洛心中不快,脸上虽然没显出来,但语言之间不免稍露冷淡。陆菲青只道他心恼李沅芷无礼闯庄,红花会这许多英雄人物,居然没能扣住个初出道少女,未免很失面子,心下甚是歉然,哪猜得到他另有心事,当下又道歉几句,正要告退,忽然门外心砚叫道:“少爷,十四爷来啦!”
门帘掀,名庄丁扶着余鱼同进来,他见陆菲青也在这里,不觉愕。庄丁退出去。陈家洛道:“你有事对说,过来不是样?你身上有伤,别多走动。”余鱼同道:“总舵主,刚才有个人躲在房里,你定看出来。你当时故作不知,给面子,做兄弟很感激你好意。你虽然不问,可不能不说。”陈家洛道:“咱们情同骨肉,还有甚信不过。”余鱼同道:“这人全是冲着小弟人而来,和大伙决无干系。只因这事说来和人名节有关……”陈家洛道:“既然如此,那不必说。好啦,这事以后咱们谁也别提,你回去休息。心砚,扶十四爷回去。”余鱼同以为陆菲青已将此事说过,陈家洛怕他不好意思,是以不愿再提,于是致谢回房,陆菲青也即作别。
次晨群雄齐下山来。各人互道珍重,分头进发。
陈家洛和周仲英路本是同往西北,但周仲英说,他当年在嵩山少林寺学艺之时,便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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