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胜雪,双手白玉般,放在膝盖上,言不发,眼泪滴滴落在手背。
那日提督府战,余鱼同随红花会群雄飘然而去,李沅芷伤心欲绝,整天骑马在杭州城里城外乱闯。李可秀明白女儿心事,也不加管束,让她自行散心。这天黎明,她在西城驰马,刚巧遇到骆冰从巡抚衙门盗玉瓶回去。她曾和骆冰数次会面,知她是红花会中人物,于是远远跟随,直到天目山来。只是她万万料想不到,自己魂牵梦萦那个心上人,竟然就是对这个美貌少妇梦萦魂牵。李沅芷十分机伶,骆冰又心情畅快,丝毫没有提防,居然没发觉后面有人跟踪。
当晚李沅芷踪迹数次被群雄发现,均得侥幸躲过。她只想找到余鱼同,向他剖白心事,却闯到徐天宏和周绮新房之外。心砚叫嚷,群雄四下拦截,李沅芷左肩终于吃常赫志掌。她忍痛在暗中躲,声东击西丢几块石子,直闯到后院来,在底中劈面遇到陆菲青,被他把拉住。李沅芷惊叫:“师父。”陆菲青怒道:“你来干甚?”李沅芷道:“找余师哥有话说。”陆菲青叹气摇头,心中不忍,向左边厢房指。李沅芷拍门,叫几声:“余师哥。”
当众人四下巡查之时,余鱼同已然醒来,手持金笛,斜倚床边,以防敌人袭击,忽然听得李沅芷声音,大吃惊,忙拔开门闩,李沅芷冲进去。他想:黑暗之中,孤男寡女同处室甚是不妥,便亮火折点燃蜡烛,刚想询问,群雄已查问过来。此情此景,原本无私,却成有弊,实在好不尴尬,只得先行遮掩再说,以免她从此难以做人。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便用笛中短箭打灭烛火。两人屏息不动。待听得徐天宏拍门,李沅芷低声道:“余师哥救。”余鱼同无法可想,只得让她躲入被窝。
若非陈家洛力回护,这被子揭,当真不堪设想。好容易脱险,但见她泪眼盈盈,深情款款,余鱼同心肠登时软,叹口气,说道:“你对片真心,又不是蠢牛木马,那会不知?但你是官家小姐,却是江湖上亡命之徒,怎敢害你终身?”
李沅芷哭道:“你这突然走,就算吗?”余鱼同道:“也知对你不起。但是苦命之人,心如槁木死灰……你,你还是回去吧。”李沅芷道:“你为救朋友,跟爹爹作对,并不怪你,你是为义气。”沉吟下又道:“似你这般文武双全,干不好好做事,图个功名富贵?偏要在江湖上厮混,这多没出息,只要你向好,爹爹……”余鱼同怒道:“们红花会行侠仗义,个个是铁铮铮汉子,怎能做满洲人走狗?”
李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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