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拍马走。
她这爱笑脾气始终改不。这来可又害苦余鱼同。
但见她临去笑,温柔妩媚,当真令人销魂蚀骨,情难自已,眼望着她背影隐入黑暗之中,呆立旷野,心乱似沸,会儿自伤自怜,恨造化弄人,命舛已极,会儿又自悔自责,觉堂堂六尺,无行无耻,直猪狗之不若,突然间将脑袋连连往树上撞去,抱树狂呼大叫。
骆冰骑马走出里许,望天上北斗,辨明方向。向西是去会合红花会群雄,协力救人,向东是暗随被捕丈夫,乘机搭救。明知自己身上有伤,势孤力单,救人是万万不能,但想到丈夫是步步往东,自己又怎能反而西行?伤心之下,任由坐骑信步走出七八里地,眼见离余鱼同已远,料他不敢再来滋扰,下得马来,便在处矮树丛中睡。
她小时候跟随父亲,后来跟丈夫,这两人都是武功高强,对她又是处处体贴照顾,因此她从小闯荡江湖,向来只占上风,从来没吃过苦。后来入红花会,这帮会人多势众,她人缘又好,二十二年来可说是个“江湖骄女”,无求不遂,无往不利。这次可苦她,丈夫被捕,自身受伤,最后还让余鱼同这缠,又气又苦,哭会,沉沉睡去。夜中忽然身上烧得火烫,迷迷糊糊叫:“水,要喝水。”却哪里有人理睬?
第二天病势更重,想挣扎起身,坐起就头痛欲裂,只得重行睡倒,眼见太阳照到头顶,再又西沉,又渴又饿,可是就上不马。心想:“死在这里不打紧,今生可再见不到大哥。”眼前花,晕过去。
也不知昏睡多少时候,听得有人说道:“好,醒过来啦!”缓缓睁眼,见个大眼睛少女站在面前。那少女脸色微黑,浓浓眉毛,十八九岁年纪,见她醒来,显得十分喜欢,对身旁丫环道:“快拿小米稀饭,给这位奶奶喝。”
骆冰凝神,发觉是睡在炕上被窝之中,房中布置雅洁,是家大户人家,回想昏迷以前情景,知是为人救,好生感激,说道:“请问姑娘高姓?”那少女道:“姓周,你再睡忽儿,待会再谈。”瞧着她喝碗稀饭,轻轻退出,骆冰又阖眼睡。
再醒来时房中已掌上灯,只听得房门外个女子声音叫道:“这些家伙这欺侮人,到铁胆庄来放肆,老爷子忍得下,可得教训教训他们。”骆冰听得“铁胆庄”三字,心中惊,敢情又到铁胆庄?只见两人走进房来,便是那少女和丫环。那少女走到炕前,撩开帐子。骆冰闭上眼,假装睡着,那少女转身就往墙上摘刀。骆冰见自己鸯鸳刀放在桌上,心中有备,只待少女回身砍来,就掀起棉被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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