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双足,腰间围着条绣花腰带,装束甚是奇特,头发已然花白,张脸庞却又白又嫩,只眼角间有不少皱纹,到底多大年纪,实在说不上来,瞧头发已有六十来岁,容貌却不过三十岁上下。他想这人既是三少奶师父,当即上前跪倒磕头,说道:“婆婆姊姊,韦小宝磕头。”那女子笑问:“你这孩子叫什?”韦小宝站起身来,说道:“你是三少奶师父,该叫你婆婆,不过瞧你相貌,最多不过做得姊姊,因此叫你婆婆姊姊。”那女子格格而笑,说道:“最多做你姊姊?难道还能做你妹子吗?”韦小宝道:“倘若隔壁听见你声音,那要叫你婆婆妹妹。”那女子笑得身子乱颤,笑道:“你这小滑头好有趣,张嘴油腔滑调,真会讨人欢喜,难怪连归师伯这样大英雄,也会着你道儿。”她此言出,众人无不大惊。
韦小宝指着那老翁道:“这……这老公公,是你婆婆姊姊师伯?”那女子笑道:“怎不是?跟他老人家有四十年不见,起初还真认不出来,直到见到他老人家出手,这掌‘雪横秦岭’如此威猛,中原再没第二个人使得出,才知是他。”韦小宝愁道:“既然是自己人,那怎办?”那女子摇头笑道:“可也不知道怎办。师父知道这事,非把骂个臭死不可。”眼见几名仆妇已手持粗索在旁侍候,笑道:“你如吩咐要绑人,你自己发号令罢,可不关事。师伯是不敢绑,不过如果不绑,他老人家醒转来,却打他不过。小弟弟,你打得过吗?”
韦小宝大喜,笑道:“更加打不过。”知她这说,只是要自脱干系,却无回护师伯之意,忙向徐天川等道:“这几个人跟吴三桂是党,不是好人。咱们天地会绑他起来,跟婆婆姊姊半点也不相干。”徐天川等适才受那病汉戏弄,实是生平从所未经奇耻大辱,早已恨得牙痒痒地,当即接过绳索,将老翁、老妇、病汉和两个男仆都结结实实绑住。那黄衫女子问道:“归师伯怎会跟吴三桂是党?你们又怎干上?”韦小宝于是将如何与那老翁在饭店相遇情形说,徐天川等为那病汉戏耍节,自然略过不说,只说这痨病鬼武功厉害,大家不是他敌手。那女子道:“归家小师弟性命,还是师父救。他从小就生重病,到现在身子还是好不。他是归师伯夫妇命根子。”看那老翁眼,说道:“归师伯为人很正派,怎会跟吴三桂那大汉*是党?倘若真是这样,师父就不能骂人,嘻嘻!”听她言语,似乎对师父着实怕得厉害。韦小宝道:“谁帮吴三桂,那就该杀。你师父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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