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绵掌”厉害,身中这掌力之后,全身骨骸酥化,寸寸断绝,终于遍体如绵,欲抬根小指头也不可得。当年她以此掌力拍死董鄂妃姊妹,董鄂妃独生子荣亲王,三人临死时惨状,自己亲眼目睹。这白衣尼武功如此得,而将敌人掌力逼回敌身,亦为武学中所常有,此言自非虚假,这等如有人将七掌“化骨绵掌”拍在自己身上。适才出手,唯恐不狠,实是竭尽平生之力,只掌便已禁受不起,何况连拍七掌?霎时间惊到极处,跪倒在地,叫道:“求师太救命。”
白衣尼叹口气道:“业由自作,须当自解,旁人可无能为力。”太后磕头道:“还望师太慈悲,指点条明路。”白衣尼道:“你事事隐瞒,不肯吐实。明路好端端就摆在你眼前,自己偏不愿走,又怨得谁来?纵有慈悲之心,也对们汉人同胞施去。你是鞑子满奴,和有深仇大恨,今日不亲手取你性命,已是慈悲之极。”说著站起身来。
太后知道时机稍纵即逝,此人走,自己数日间便死得惨不堪言,董鄂妃姊妹临死时痛楚万状,辗转床第之情景,霎时之间都现在眼前,不由得全身发颤,叫道:“师……师太,不是鞑子,是,是……”白衣尼问道:“你是什?”太后道:“是,是……汉人。”白衣尼冷笑道:“你是什?”太后道:“是,是……汉人。”白衣尼冷笑道:“到这当儿还在满口胡言。鞑子皇后哪有由汉人充任之理?”太后道:“不是胡言。当今皇帝亲后母亲佟桂氏,她父亲佟图赖中汉军理,就是汉人。”白衣尼道:“她母以子贵,听说本来只是妃子,并不是皇后。她从来没做过皇后,儿子做皇帝之后,才追封她为皇太后。”
太后俯首道:“是。”见白衣尼举步欲行,急道:“师太,真是汉人,……恨死鞑子。”白衣尼道:“那是什缘故?”太后道:“这是个天大秘密,……原是不该说,不过不过……”白衣尼道:“既是不该说,也就不用说。”
太后这当儿当真是火烧眉毛,只顾眼下,余下切都顾不得,咬牙,说道:“这太后是假,……不是太后!”
此言出,白衣尼固然愕,躲在床后韦小宝更是大吃惊。
白衣尼缓缓坐入椅中,问道:“怎是假?”太后道:“父母为鞑子所害,恨死鞑子,被逼入宫做宫女,服侍皇后,后来……后来,假冒皇后。”
韦小宝越听越奇,心道:“这老婊子撒谎胆子当真不小,这等怪话也敢说,乖乖龙东,老婊子还没入白龙门,已学会掌门使小白龙吹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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