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几时带你去辽东打黑熊,打老虎。”韦小宝大喜,叫道:“妙极,妙极!”
康熙望着禅房,轻轻道:“六岁那年,父皇就曾带去辽东打围,现今……”慢慢走到门边,手抚木门,泫然欲涕。过地,跪倒在地,拜几拜,低声道:“父皇保重,孩儿去。”韦小宝跟着跪拜。
康熙走到大雄宝殿,康亲王杰书带着骁骑营都统灿邴珠、御前侍卫总管多隆,以及索额图等随驾大臣,前锋营都统,护军营都统都候在殿中,见皇帝出来,跪下参见。群臣站起,偷眼见小皇帝眼圈甚红,均感诧异。皇帝年纪虽小,但识见卓越,处事明断,朝中大臣都对他敬畏日增,不敢稍存轻他年幼之心。小皇帝居然会哭,倒是件奇事。又见韦小宝脸上也有泪痕,均想:“定是韦小宝这小家伙逗得皇上哭,两个少年,不知搞些什玩意儿。”顺治在五台山出家,康熙瞒得极紧,纵是至亲妹子建宁也不让知道,群臣自然更加不知。
康亲王上前奏道:“启奏皇上:查得有数千名喇嘛,在清凉寺外罗里罗苏争闹,不知何故,现下俱已擒获在此,候旨发落。”康熙点点头,道:“把为首带上来。”
灿邴珠押上三名老喇嘛,都带上足镣手铐。三名喇嘛不知康熙是当今皇帝,神态倔强,叽哩咕噜说个不休。康熙突然叽哩咕噜也说起来,群臣都吃惊,谁都不知皇上居然会说藏语。其实这些喇嘛是蒙古喇嘛,并非来自西藏,康熙和他们说是蒙古话。说会,三名喇嘛俯首不语,似乎已经屈服。康熙道:“带他们到旁边房里去,朕要密审。”多隆道:“是。”将三人拉入殿旁间经房。
康熙向韦小宝招招手,两人走入经房。韦小宝反手带上房门,拔出匕首,在三名喇嘛眼睛、喉头、鼻孔、耳朵各处不住比划。康熙用蒙古语大声问几句,名最老喇嘛神态恭顺,回答。两人问答,说良久。韦小形容词听康熙声音大起来,稍有怒色,便出匕首威吓,若康熙神色温和,他就笑嘻嘻站在旁,向喇嘛点头鼓励。
康熙盘问大半个时辰,才命侍卫将三名喇嘛带出,叫韦小宝关上门,沉吟道:“这可奇怪。”韦小宝不敢打断他思路,站在旁不语。
康熙又想会,问道:“小桂子,父皇在这里出家,这事有几个人知道?”韦小宝道:“除皇上和奴才之外,知道这事有老皇爷师父玉林大师,他师弟行颠大师。本来有个太监海天富,他已经死。清凉寺原来住持澄光大师似乎并不知道详情,只知老皇爷是位有来头人物。除此之外,只有老……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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