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练招式为什不是正途?”澄观道:“这些招式没有内功根基。遇上高手,不论变化多巧妙,总不免败涂地。只有对付那两位女施主,才有用处。”
韦小宝笑道:“那好极,就是要学来对付这位女施。”
澄观向著他迷惘瞪视,大惑不解,说道:“倘然今后师叔再不遇到那两位女施女,这番功夫心血,岂不是费?又耽误正经练功时日。”
韦小宝摇头道:“倘若遇不到这位女施主,那是非死不可,练正经功夫,又有什用?”澄观说是“那两位女施主”,韦小宝说却是“这位女施女”。
澄观更是奇怪,问道:“师叔是不是中那女施毒,因此非找到她来取解药不可,否则话,就会性命难保?”韦小宝心道:“说是男女风话,这老和尚却夹缠到哪里去?”正色道:“正是,正是。中她毒,这毒钻入五脏六腑,全身骨髓,非她本人不解。”澄观“啊哟”声,道:“本寺澄照师弟善于解毒,去请他来给师叔瞧瞧。”韦小宝忍笑道:“不用,不用,所中是慢性毒,只有她本人才是解药,旁人谁都不管用。澄照老和尚更加没用。”澄观点头道:“原来只有她本人才有解药。”韦小宝说“只有他本人才是解药”,澄观误作“只有她本人才有解药”,字之差,意思大不相同。老和尚心下担忧,喃喃自语:“唉,师叔中这位施主独门奇毒,幸亏是慢性……”
那女郎武功招式繁多,澄观所拟拆法也是变化不少,有些更颇为艰难,韦小宝武功全无根柢,时又怎学得会?他每日里和澄观过招试演,往往将这个白须皓然老僧,当作是那绿衫女郎,有时竟然言语轻佻,出手温柔,好在澄观概不懂,只道这位小师叔妙悟佛法,禅机深湛,自己蠢笨,难明精诣。
这日两人正在禅房中谈论二女刀法,般若堂名执事僧来到门外,说道:“方丈大师有请师叔祖和师伯,请到大殿叙话。”
两人来到大雄宝殿,只见殿中有数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聪禅师坐在下首相陪。上首坐著三人。第人是身穿蒙古服色贵人,二十来岁年纪;第二人是个中年喇嘛,身材干枯,矮瘦黝黑;第三人是个军官,穿戴总兵服色,约莫四十来岁。站在这三人身后数十人有是武官,有是喇嘛,另有数十人穿著平民服色,眼见个个形貌健悍,身负武功。
晦聪方丈见韦小宝进殿,便站起身来,说道:“师弟,贵客降临本寺。这位是蒙古葛尔丹殿下,这位是西藏大喇嘛昌齐大法师。这位是云南平西王麾下总兵马宝马大人。”转身向三人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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