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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时手足无措,忙道:“好啦,好啦!现下什都不瞒你。老实跟你说,做官是假,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天地父母,反清复明’,你懂吗?师父是天地会总舵主,早跟你三少奶说过。们天地会专跟朝廷作对。师父派混时皇宫里去做官,为是打探鞑子消息。这件事十分秘密,倘若给人知道,可性命不保。”
双儿伸手按住韦小宝嘴唇,低声道:“那你快别说。都是不好,逼你说出来。”说著破涕为笑,又道:“相公是好人,当然不会去做坏事。……真是个笨丫头。”
韦小韦笑道:“你是个乖丫头。”拉著她手,让她坐在炕沿上自己身边,低声将顺治与康熙之间情由说,又道:“小皇帝还只十几岁,他爹爹出家做和尚,不要他,你想可怜不可怜?今天来捉他那些家伙,都是大大坏人,亏得你救他。”双儿吁口气,道:“总算做件好事。”韦小宝道:“不过送佛送上西天。那些人又给方丈放。他们定不肯甘心,回头又要去捉那老皇帝,将他身上肉块块割下来,煮来吃,岂不糟糕?”他知道双儿心好,要激她勇于救人,故意将顺治处境说得十分悲惨。
双儿身子颤,道:“他们要吃他肉,那为什?”韦小宝道:“唐僧和尚到西天取经,这故事你听过?”双儿道:“听过,还有孙悟空,猪八戒。”韦小宝道:“路上有许多妖怪,都想吃唐僧肉,说他是圣僧,吃他肉就成佛成仙。”双儿道:“啊,明白啦,这些坏人以为老皇帝和尚也是圣僧。”韦小宝道:“是啊,你真聪明。老皇帝和尚好比是唐僧,那些坏人是妖怪,是孙猴儿孙行者,你就是……是……”说著双掌入在自己耳旁,招晃,作扇风之状。双儿笑道:“你说是猪八戒?”韦小宝道:“你相貌像观音菩萨,不过做是猪八戒事。”
双儿连忙摇手,道:“别说冒犯菩萨话。相公,你做观音菩萨身边那个善才童子红孩儿,就是……”说到这里,脸上红,下面话□住不说。韦小宝道:“不错ˉ做善才童子,你就是龙女。咱二人老是在起,说什也不分开。”双儿脸颊更加红,低声道:“自然永远服侍你,除非……除非你不要,将赶走。”
韦小宝伸掌在自己头颈斩,道:“就是杀头,也不赶你走。除非你不要,自己偷偷走。”双儿伸手在自己颈里斩,道:“杀头,也不会走。”两人同时哈哈大笑。双儿自跟著韦小宝之后,主仆分守得甚严,极少跟他说笑,这时听韦小宝吐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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