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徐天川等心中都是凛,幸好那老者只注视著他,而徐天川脸上神色不露,敖彪,沐剑屏脸上变色,旁人却未曾留意。徐天川道:“你说太监?北京城里,老小,太监可多得很啊,出门总撞到几个。”那老者道:“问你在道上可曾看到,不是说北京城里。”徐天川笑道:“老爷子,你这话可不在行啦。大清
烛明明没点著。”那老者道:“你们没记错?”四名汉子你瞧瞧,瞧瞧你,都摇摇头。那老者道:“不是有鬼,咱们遇上高人。顷刻之间,将三十几座灵堂中蜡烛都点燃,这身手可也真敏捷得很。许老爷子你说是不是呢?”最后这句话是向著徐天川而说。徐天川假作痴呆,说道:“咱们恐怕冲撞屋主,不……不妨到灵堂前磕……磕几个头。”
雨声之中,东边屋中忽然传来几下女子啼哭,声音甚是凄切,虽然大雨渐沥,这几下哭声却听得清清楚楚。
韦小宝只吓得张口舌,脸色大变。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毛骨悚然。过片刻,西边屋中又传出女子悲泣之声。刘舟,敖彪以及两名汉子齐声叫道:“鬼哭!”
那老者哼声,突然大声道:“咱们路经贵处,到此避雨,擅闯宝宅,特此谢过,贤主人可肯赐见?”这番话中气充沛,远远送出去。过良久后面没丝毫动静。
那老者摇摇头,大声道:“这里主人既然不愿接见俗客,咱们可不能擅自骚扰。便在厅上避避雨,等天明雨停,大伙儿尽坑诏身。”说道连打手势,命众人不可说话,侧耳倾听,过良久,不再听到啼哭之声。
名汉子低声道:“章三爷,管他是人是鬼,等天明,把火,把这鬼屋烧成好妈片白地。”那老者摇手道:“咱们要紧事情还没办,不可另生枝节。坐下来歇歇罢!”众人衣衫尽湿,便在厅上生起火来。有人取出个酒葫芦,拔开塞,递给那老者喝酒。
那老者喝几口酒,斜眼向徐天川瞧半晌,说道:“许老爷子,你们几个是家人,怎地口音不同?你是京城里,这几位却是云南人?”
徐天川笑道:“老爷子好耳音,果然是老江湖。大妹子嫁在云南。这位是妹夫。”说道向吴立身指,又道:“妹夫,外甥他们都是云南人。二妹子可又嫁在山西。天南地北,十几年也难得见次面。们这次是上山西探二妹去。”他说吴立身是他妹夫,那是客气话,当时北方风俗,叫人大舅子,小舅子便是骂人。
那老者点点头,喝口酒,眯著眼睛道:“几位从来?”徐天川道:“正是。”那老者道:“在道上可见到个十四五岁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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