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扭得朝西,笑道:“乖乖走路,别掉枪花。”她话声柔和,这扭劲力却是极重。韦小宝劲骨格格声响,痛得大叫,还道头颈已被她扭断。
前面两名太监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柳燕低声道:“太后吩咐过,你如想逃,又或是出声呼叫,要立刻杀你。”韦小宝心想纵然大声求救,惊动皇帝,康熙也不会违背母后之命。皇帝对自己虽好,决不致为个小太监而惹母亲生气。最好能碰到几名侍卫,挑拔他们杀柳燕。突然腰里痛,给她用力肘大力撞,听她说道:“想使什鬼计吗?”
韦小宝无奈,只得向自己住处走去。心下盘算:“到房中,虽有两个帮手,但方怡小郡主身上有伤,们三个对个,还是打不过大肥猪。给她发现两人踪迹,枉自多送两人性命。”
到门外,他取出钥匙开锁,故意将钥匙和锁相碰,弄得叮叮当当直响,大声说道:“臭婆娘,大肥猪,你这般折磨,终有日,叫你不得好死。”
柳燕笑道:“你且顾住自己会不会好死,却来多管别人事。”韦小宝砰声,将门推开,说道:“这经书给不给太后,你都会杀。你当是傻瓜,想侥幸活命吗?”柳燕道:“太后既说过侥过,多半会饶你性命,最多挖你对眼珠,斩双腿。”韦小宝骂道:“你以为太后侍你很好吗?你杀之后,太后也必杀你灭口。”这句话似乎说中柳燕心事,她呆,随即用力在他背上推。韦小宝立足不定,冲进屋里。他在门外说这许多话,料想方怡和小郡主早已听到,知道来极凶恶敌人,自是缩在被窝之中,连大气也不敢透。
柳燕笑道:“没空等你,快些拿出来。”又在他背上重重推,韦小宝个踉跄,几步冲入内房。柳燕跟进去。韦小宝瞥眼,见床前整整齐齐并排放着两对女鞋。其时天色已晚,房中并无灯烛,柳燕进房后未立即发现。
韦小宝暗叫:“不好!”乘势又向前冲,将两双鞋子推进床下,跟着身子也钻进去,心想再来次,以杀瑞栋之法宰这头肥猪;钻进床底,右足便想缩转,右手去摸靴桶中匕首,不料右足踝紧,已被柳燕抓住,听她喝问:“干什?”
韦小宝道:“拿经书,这部书放在床底下。”柳燕道:“好!”谅他在床底下也逃不到哪里,便放脱他足踝。韦小宝身子缩,蜷成团,拔匕首在手。柳燕喝道:“拿出来!”韦小宝道:“咦!好像有老鼠,啊哟,可不得,怎地把经书咬得稀烂啦?”
柳燕道:“你在面前弄鬼,半点用处也没有!给出来!”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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