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到。”
承值太监道:“这是尚膳房历来相传规矩罢。太后和皇上菜肴,切时鲜果菜,都是不能供奉。”韦小宝奇道:“时鲜菜蔬不能供奉,难道反而只供奉过时,隔宿果菜?”他虽当几个月尚膳头儿,对御房事却直不曾留心。承值太监笑道:“供奉过时隔宿菜蔬,那是万万不敢。不过有些年之中只有两月才有果菜,咱们就不能供奉。倘若皇上吃得入味,夏天要冬笋,冬天要新鲜蚕豆,大伙儿又只好上吊。”韦小宝笑道:“皇太后,皇上都是万分圣明,哪有这等事?”承值太监凛,忙道:“是,是。太后和皇上圣明,那是决计不会。听说那是打从前明宫传下来规矩。到大清,皇上通情达理,咱们奴才们办起事来,就容易得多啦。”心下暗暗吃惊对先前这几句话好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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