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他从药箱里取张膏药出来,双掌夹住,跟着便那张本来折拢膏药拉平。初见那老贼对这凶神恶煞家丁并不害怕,心下已自起疑,待见他拉膏药手势,和哥哥对望眼,已然明白。膏药中间药膏硬结在块,总得点火烘多时,才拉得开。可是他只是双掌间夹得片刻,便以内力烘软药膏,这份功力可真不起。他将药膏拉平之后,药膏热气腾腾。那卢峰却兀片不悟,叠连声催促家丁上前拿人。便不再拦阴那官儿走狗,由得他们去自讨苦吃。名家丁见让开,当即向那老贼冲去。那老贼笑道:‘你要膏药?’将他张膏药放在家丁手中。那家丁骂道:‘老狗,你干什?’那老贼在他手臂推,那家丁移过身去,拍声响,那张热烘烘膏药,正好贴在卢峰那狗官嘴上……”韦小宝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哈声笑出来,拍手叫好。白寒枫哼声,恶狠狠瞪视着他。韦小宝心中害怕,便不敢再笑。苏冈问道:“后来怎样?”
白寒枫道:“那狗官嘴巴被膏药封住,忙伸手去拉扯。那老贼推动四名家丁,说道:‘去帮大老爷!’只听得拍拍拍声响不停,四名家丁你掌,掌,都向那狗官打去。原来那老贼推拨四名家丁手臂,运上巧劲,以这四人手掌去打狗官。片刻之间,那狗官两边面皮给打得又红又肿。”
韦小宝又是哈哈大笑,转过头,不敢向白寒枫多看眼。
苏冈点头道:“这位徐兄诨名叫作‘八臂猿猴’,听说擒拿小巧功夫,算得是武林绝,果然名不虚传。”他想白寒枫死在他手下,这老儿武功自然甚高,抬高他武功,也是为白氏双雄留地步。白寒枫道:“和哥哥只是好笑,眼见狗官已给打得两边面皮鲜血淋漓,酒楼上不少闲人站着瞧热闹。那老贼大声叫嚷:‘打不得,打不得,大老爷是打不得!你们这些大胆奴才,以下犯上,怎打起大老爷来?’在四名家丁身后跳来跳去。活脱像是只大猴子,伸手推动家丁手臂,反似是在躲闪,那些闲人都瞧不出他在搞鬼。直打得那狗官晕倒在地,他才住手,回归原座。这四名家丁还道是撞邪遇鬼,说什也不明白怎会伸手去打大老爷,可是自己手掌都是鲜血,却又不假。四人呆阵,便扶着那狗官去。”
樊纲道:“痛快,痛快!吴三桂手下走狗,原该如此整治。徐三哥痛打狗官,正是给天下百姓出口胸中恶气。白二侠,你当时怎不帮着打几拳?”白寒枫登时怒气又涌上来,大声道:“老贼在显本事打人,为什要帮他?是他在打人,又不是他在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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