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斑毒蝎,当真是非同小可,妙在这万圭不会时便死,要他呼号呻·吟足足个月,这才帐。哈哈,妙极,妙极!”
狄云道:“要个月才死,那就不要紧,他去请到良医,总有解毒法子。”
言达平道:“恩公有所不知。这种毒蝎是自己养大,自幼便喂它服食各种解药,蝎子习于解药药性,寻常解药用将上去便全无效验,任他医道再高明医生,也只是用治毒虫药物去解毒,那有屁用?只有种独门解药,是这蝎子没服食过,那才有用,世上除之外,没第二个知道这解药配法。哈哈,哈哈!”
狄云侧目而视,心想:“这个人心肠如此恶毒,真是可怕!下次说不定会给他毒蝎螫中。丁大哥常说,在江湖上行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问他拿些解药放在身边,这叫做有备无患。”便道:“你这瓶解药,给罢!”
言达平道:“是,是!”可是并不当即取出,问道:“恩公要这解药,不知有什用途?”狄云道:“你毒蝎十分厉害,说不定个不小心自己碰到,身边有瓶解药,那就放心些。”言达平脸色尴尬,陪笑道:“恩公于小人有救命之恩,小人怎敢加害?恩公这是多疑。”狄云伸出手去,说道:“备而不用,放在身边,那也不妨。”言达平道:“是,是!”只得取出解药,递过去。
狄云下得峰来,又到那座大屋去察看,只见屋中众乡民早已散去,那管家和工头也已不知去向,空空荡荡再无人。
狄云心想:“师父已死,师妹已嫁,这地方是再也不会回来。”
走出大屋,沿着溪边向西北走去。行出数十丈,回头望,这时东方太阳刚刚升起,阳光照射在屋前杨树、槐树之上,溪水中泛出点点闪光,这番情景,他从小便看熟,不由得又想:“从今而后,这地方是再也不会来。”
他理理背上包裹,寻思:“眼下还有件心事未,须得将丁大哥骨灰,送去和凌小姐遗体合葬,这且去荆州走遭。万圭这小子害得好苦,好在恶人自有恶人磨,也不用亲手报仇。言达平说他要呻·吟号叫个月才死,却不知是真是假。倘若他命大,医生给治好,还得给他补上剑,取他狗命。”
自从昨晚见到万震山与言达平斗剑,他才对自己武功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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