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步,便脱裤子!”嘴里叫嚷,双手拉住裤腰,作即刻便要脱裤之状。
水笙吓跳,急忙转过脸去,双颊羞得飞红,心想:“这和尚无恶不作,只怕真要用这种坏行迳来羞辱于。”狄云叫道:“向前走五步,离开越远越好。”水笙颗心怦怦乱跳,果然依言走前五步。狄云大喜,大声道:“裤子已经脱下来,你再要打,便过来罢!”水笙大吃惊,纵身跃出丈余,心慌意乱之下个踉跄,脚下滑,摔交,急忙爬起便奔,哪敢回头,远远地避到山坡后面。
狄云其实并不脱裤,想想又好笑,又自叹倒霉。适才这顿饱打,少说也吃三四十棍,小腿被石头砸伤,痛得更是厉害,心想:“若不是耍无赖下流,这会儿多半已给打得断气啦。狄云堂堂男儿,今日却干这等卑鄙勾当。唉,当真命苦!”
凝目向峭壁上望去,只见血刀僧和刘乘风已斗上座悬崖。崖石从山壁上凸出来,凭虚临风,离地至少说也有七八十丈,遥见飞冰溅雪,从崖上飘落,足见两人剧斗之烈,料想只要谁脚下滑,摔将下来,任你武功再高,也非粉身碎骨不可。狄云抬头上望,觉得那二人身子也小许多。两人衣袖飘舞,便如两位神仙在云雾中飞腾般。
天空中两头兀鹰在盘旋飞舞,相较之下,下面相斗两人身法可快得多。
水笙在那边山坡后大声叫喊起来;“爹爹,爹爹,快来啊!”她叫得几声,突然东南角上个苍老声音道:“是水侄女吗?你爹爹受点轻伤,转眼便来!”水笙听得是“落花流水”四老中位居第二花铁干,心中喜,忙叫道:“花伯伯!爹爹在哪里?他伤得怎样?”
倏忽之间,花铁干已飞奔到水笙身畔,说道:“雪崩时山峰上块石头掉将下来,砸向陆伯伯头顶,你爹爹为救陆伯伯,出掌击石。只是那石头实在太重,你爹爹手膀受些轻伤,不碍事。”水笙道:“有个恶和尚就在那边……他脱下……花伯伯,你快去杀他。”花铁干道:“好,在哪里?”水笙向狄云躺卧之处指,但怕不小心看到他赤身露体模样,手指出,反而向前走几步。
花铁干正要去杀狄云,忽听得铮铮铮铮四声,悬崖上传来金铁交鸣之声,抬头望,但见血刀僧和刘乘风刀剑相交,两人动也不动,便如突然被冰雪冻僵般,知道两人斗到酣处,已迫得以内力相拚,寻思:“这血刀恶僧如此凶猛,刘贤弟未必能占上风,不上前夹击,更待何时?虽然以在武林中声望名位,实不愿落个联手攻孤之名,但中原群豪大举追赶血刀门二恶僧,早已闹得沸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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