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找到这里,这刀拿去吧!”说着将短刀递过来。只见他身后人说道:“别给他,要动手,咱三人打他个。”原来林任夫妇带着孩子,也躲在此处。袁冠南此时逃命要紧,无暇去夺刀,低声道:“别作声,那老瞎子追来啦!萧中慧惊,道:“他不是中你毒药?”袁冠南微笑道:“毒药是假。”萧中慧还待再问,只听卓天雄粗声粗气道:“四下里并无人家,不在这里,又在何处?”那老尼道:“施主再往前面找找,想必是已走过头。”卓天雄道:“好!四下里都伏下人,也不怕这小子逃到天边去。若是找不到,回头来跟你算帐,小心把火烧你这臭尼姑庵。”林玉龙和任飞燕听得心头火起,便欲反唇相讥,口还未张,袁冠南和萧中慧双指齐出,以分点二人穴道。卓天雄走进后院,待片刻,料想是在东张西望,听得他喃喃咒骂,铁棒拄地,转身出庵去。
原来卓天雄手背上被黑墨抹中,心头胆战,忙到溪中去洗,墨渍洗即去,不留丝毫痕迹。他放心不下,拚命擦洗,这用力擦,皮肤破损,真隐隐作疼起来。他更是吃惊,呆良久,不再见有何异状,才知是上当,于是随后追来。他虽轻功得,奔驰如飞,但这麽耽搁,却给袁冠南等躲到紫竹庵中。
袁冠南和萧中慧待他走远,这才解开林任夫妇穴道,从观音大士神像后跃下地来。四人想起卓天雄之言,都是皱起眉头,心想此人轻功得,追出数十里后不见踪迹,又必寻回,四下里无房无舍,没地可躲,打是打不过,逃又逃不,难道是束手待毙不成?袁萧二人相对无言,寻思逃脱之计。
林玉龙骂道:“都是你这臭婆娘不好,咱们若是练成夫妻刀法,二人合力,又何必怕这老瞎子?”任飞燕道:“练不成夫妻刀法,到底是你不好,还是不好?那老和尚明明要你就着点儿,怎地你练起来便只顾自己?两人你言,语,又吵个不休。袁冠南听他二人不住口吵什麽“夫妻刀法”,说道:“咱们四个,连着你们孩子,还有那老尼姑,眼前都是大祸临头,只要那老瞎子回来,谁都活不成。你俩还吵什麽?到底那夫妻刀法是怎麽回事?”林任夫妇又说又吵,半天才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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