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说,爹爹是谁?”
叶二娘连连摇头,道:“不能说。”
黑衣僧缓缓说道:“叶二娘,你本来是个好好姑娘,温柔美貌,端庄贞淑。可是在你十八岁那年,受个武功高强、大有身份男子所诱,失身于他,生下这个孩子,是不是?”叶二娘木然不动,过好会儿,才点头道:“是。不过不是他引诱,是去引诱他。”黑衣僧道:“这男子只顾到自己声名前程,全不顾念你个年纪轻轻姑娘,未嫁生子,处境是何等凄惨。”叶二娘道:“不、不!他顾到,他给很多银两,给好好安排下半世生活。”黑衣僧道:“他为什让你孤零零飘泊江湖?”
叶二娘道:“不能嫁他。他怎能娶为妻?他是个好人,他向来待很好。是自己不愿连累他。他……他是好人。”言辞之中,对这个遗弃她情郎,仍是充满温馨和思念,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岁月消逝而有丝毫减退。
众人均想:“叶二娘恶名素著,但对她当年情郎,却着实情深义重。只不知这男人是谁?”
段誉、阮星竹、范骅、华赫艮、巴天石等大理系诸人,听二人说到这桩昔年风流事迹,情不自禁都偷眼向段正游瞄眼,都觉叶二娘这个情郎,身份,性情、处事、年纪、无不和他相似。更有人想起:“那日四大恶人同赴大理,多半是为找镇南王讨这笔孽债。”连段正淳也是大起疑心:“所识女子着实不少,难道有她在内?怎半点也记不起来?倘若当真是经累得她如此,纵然在天下英雄之前声名扫地,段某也决不能丝豪亏待她,只不过……只不过……怎全然记不得?”
黑衣僧人朗声道:“这孩子父亲,此刻便在此间,你干不指他出来?”叶二娘惊道:“不,不!不能说。”黑衣僧问道:“你为什在你孩儿背上、股上,烧上三处二十七点戒点香疤?”叶二娘掩面道:“不知道,不知道!求求你,别问。”
黑衣僧声音仍是十分平淡,似无动于衷,继续问道:“你孩儿生下来,你就想要他当和尚?”叶二娘道:“不是,不是。”黑衣僧人道:“那,为什枯他身上烧这些佛门香疤?”叶二娘道:“不知道,不知道!”黑衣僧朗声道:“你不肯说,却知道。只因为这孩儿父亲,乃是佛门弟子,是位大大有名有道高僧。”
叶二娘声呻·吟,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地。
群雄登时大哗,眼见叶二娘这等神情,那黑衣僧所言显非虚假,原来和她私通之人,竟然是个和尚,而且是有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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