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苦苦撑持,脚步踉跄,有如喝醉酒般,脸上阵红,阵白,双手乱舞,情状可怖已极。虚竹这七枚生死符乃烈酒所化,与寻常寒冰又自不同。
星宿派门人见到师父如此狼狈,个个静下来,有几个死硬之人仍在叫嚷:“星宿老怪正在运使大罗金仙舞蹈功,待会小和尚便知道厉害。”“星宿老仙声‘啊哟’,小和尚三魂六魄便给叫去分!”但这等死撑面子之言,已说得毫不响亮。
李魄儡大声唱道:“五花马,千金袭,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哈哈,乃李太白是也!饮中八仙,第乃诗仙李太白,第二乃星宿老仙丁春秋!”群雄见到丁春秋醉态可掬狼狈之状,听李傀儡言语,齐轰笑。
过不多时,丁春秋终于支持不住,伸手乱扯自己胡须,将丛银也似美髯扯得根根随风飞舞,跟着便撕裂衣衫,露出身雪白肌肤,他年纪已老,身子却兀自精壮如少年,手指到处,身上便鲜血迸流,用力撕抓,不住口号叫:“痒死!痒死!”又过刻,左膘跪倒,越叫越是惨厉。
虚竹颇感后悔:“这人虽然罪有应得,但所受苦恼竟然这等厉害。早知如此,知给他种上两片生死符,也就够。”
群雄见这个童颜鹤、神仙也似武林高人,霎时间竟然形如鬼魅,嘶唤有如野兽,都不禁骇然变色,连李魄儡也吓得哑口无言。只有大树下黑衣灰衣二僧仍是闭目静坐,直如不离闻。
玄慈方丈说道:“善哉,善哉!虚竹,你去解去丁施主身上苦难吧!”虚竹应道:“是!谨遵方丈法旨!”玄寂忽道:“且慢!方丈师兄,丁春秋作恶多端,玄难、玄痛两位师兄都命丧其手,岂能轻易饶他?”康广陵道:“掌门师叔,你是本派掌门,何必去听旁人言语?师祖、师父大仇,焉可不报?”
虚竹时没有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薛慕华道:“师叔,先要他取解药要紧。”虚竹点头道:“正是。梅剑姑娘,你将镇痒丸给他服上半粒。”梅剑应道:“是!”从怀中取出个绿色小瓶,倒出粒豆大丸药来,然见到丁春秋如颠如狂神态,不敢走近前去。
虚竹接过药丸,劈成两半,叫道:“丁先生,张开口来,给你服镇痛丸!”丁春秋荷荷而呼,张大口,虚竹手指轻弹,半粒药丸飞将过去,送入他喉咙。药力时未能行到,丁春秋仍是痛得满地打滚,打顿饭时分,奇痒稍戢,这才站起身来。
他神智始终不失,知道再也不能反抗,不等虚竹开口,自行取出解药,乖乖去交给薛慕华,说道:“红色外搽,白色内服!”他号叫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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