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遮掩,决无后患。”虚竹听他越说越不成话,摇头道:“小僧诚心忏悔以往过误,应戒律,再也不敢违犯。师兄此言,不可再提。”缘根道:“是。”脸上满是怀疑神色,似乎在说:“你这酒肉和尚怎假惺惺起来,到底是何用意?”但不敢多言,服侍他用过素餐,请他到自己禅房宿息。连数日,缘根都是竭力伺候,恭敬得无以复加。
过三日,这天虚竹食罢午饭,缘根泡壶清茶,说道:“师兄,请用茶。”虚竹道:“小僧是待罪之身,师兄如此客气,教小僧如何克当?”站起身来,双手去接茶壶。忽听得钟声镗镗大响,连续不断,是召集全寺僧众讯号。除每年佛诞、达摩祖师诞辰等几日之外,寺中向来极少召集全体僧众。缘根有些奇怪,说道:“方丈鸣钟集众,咱们都到大雄宝殿去罢。”虚竹道:“正是。”随同菜园中十来名僧人,匆匆赶到大雄宝殿。
只见殿上已集二百余人,其余僧众不断进来。片刻之间,全寺千余僧人都已集在殿上,各分行辈排列,人数虽多,却静悄悄地鸦雀无声。
虚竹排在“虚”字辈中,见各位长辈僧众都是神色郑重,心下惴惴:“莫非所犯戒律太大,是以方丈大集寺众,要重重惩罚?瞧这声势,似乎要破门将逐出寺去,那便如何是好?”正栗栗危惧间,只听钟声三响,诸僧齐宣佛号:“南无释迦如来佛!”方丈玄慈与玄字辈三位高僧,陪着七位僧人,从后殿缓步而出。殿上僧众齐躬身行礼。玄慈与那七僧先参拜殿上佛像,然后分宾主坐下。
虚竹抬起头来,见那七僧年纪都已不轻,服色与本寺不同,是别处寺院来客僧,其中僧高鼻碧眼,头发鬈曲,身形甚高,是位胡僧。坐在首位约有七十来岁年纪,身形矮小,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际极具威严。
玄慈朗声向本寺僧众说道:“这位是五台山清凉寺方丈神山上人,大家参见。”众僧听,心中都是凛。众僧大都知道神山上人在武林中威名极盛,与玄慈大师并称“降龙”“伏虎”两罗汉,以武功而论,据说神山上人还在玄慈方丈之上。只是清凉寺规模较小,在武林中地位更远远不及少林,声望却是不如玄慈,均想:“听说神山上人自视极高,曾说僧人而过问武林中俗务,不免落下乘,向来不愿跟本寺打什交道,今日亲来,不知是为什大事。”当下各又都躬身向神山上人行礼。玄慈伸手向着其余六僧,逐引见,说道:“这位是开封府大相国寺观心大师,这位是江南普渡寺道清大师,这位是庐山东林寺觉贤大师,这位是长安净影寺融智大师,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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