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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向虚竹道：“小弟这三条罚章订得可对？”虚竹拱手连说：“多谢，多谢，对之极矣。”他向梅剑等人瞧
眼，脸上颇有歉然之色。兰剑道：“主人，你是灵鹫宫之主，不论说什
，婢子们都得听从。你气量宽宏，饶这些奴才，可也不必对
们有什抱歉。”虚竹笑，道：“不敢！嗯，这个……心中还有几句话，不知……不知该不该说？”
乌老大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向是缥缈峰
下属，尊主有何吩咐，谁也不敢违抗。段公子所定三条罚章，实在是宽大之至。尊主另有责罚，大伙儿自然甘心领受。”虚竹道：“年轻识浅，只不过承童姥姥指点几手武功，‘尊主’什，真是愧不敢当。有两点意思，这个……这个……也不知道对不对，大胆说出来，这个……请各位前辈琢磨琢磨。”他自幼至今直受人指使差遣，向居人下，从来不会自己出什主意，而当众说话更是窘迫，这几句话说得吞吞吐吐，语气神色更是谦和之极。
梅兰菊竹四姝均想：“主人怎啦，对这些奴才也用得着这客气？”乌老大道：“尊主宽宏大量，赦免大伙儿重罪，更对咱们这般谦和，众兄弟便肝脑涂地，也难报恩德于万。尊主有命，便请吩咐罢！”虚竹道：“是，是！若说错，诸位不要……不要这个见笑。想说两件事。第件嘛，好像有点私心，在下……在下出身少林寺，本来……本是个小和尚，请诸位今后行走江湖之时，不要向少林派僧俗弟子们为难。那是向各位求个情，不敢说什命令。”
乌老大大声道：“尊主有令：今后众兄弟在江湖上行走，遇到少林派大师父和俗家朋友们，须得好生相敬，千万不可得罪，否则严惩不贷。”群豪齐声应道：“遵命。”虚竹见众人答允，胆子便大些，拱手道：“多谢，多谢！这第二件事，是请各位体念上天好生之德，佛慈悲为怀，不可随便伤人杀人。最好是有生之物都不要杀，蝼蚁尚且惜命，最好连腥荤也不吃，不过这节不大容易，连自己也破戒吃荤。因此……这个……那个杀人嘛，总之不好，还是不杀人为妙，只不过……也杀过人，所以嘛……”乌老大大声道：“尊主有令：灵鹫宫属下众兄弟，今后不得妄杀无辜，胡乱杀生，否则重重责备。”群豪又齐声应道：“遵命！”虚竹连连拱手，说道：“……当真感激不尽，话又说回来，各位多做好事，不做坏事，那也是各位自己功德善业，必有无量福报。”向乌老大笑道：“乌先生，你几句话便说得清清楚楚。可不成，你……你生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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