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饿鹰。”那女童道:“投身饿虎故事,想来也差不多?”虚竹道:“正是。”
那女童道:“照啊,佛家清规戒律,博大精深,岂仅仅‘不杀生’三字而已。你如不去捉鸡捉鹿给吃,便须学释迦牟尼榜样,以自身血肉供吃喝,否则便不是佛门子弟。”说着拉着虚竹左手袖子,露出臂膀,笑道:“吃你这条手臂,也可挨得日之饥。”
虚竹瞥眼见到她露出口白森森牙齿,似乎便欲口在他手臂上咬落。本来这个八九岁女童人小力微,绝不足惧,但虚竹心中想到她是个借尸还魂女鬼,眼见她神情不正,不由得心胆俱寒,大叫声,甩脱她手掌,拔步便向山峰奔去。他心惊胆战之下,这声叫得甚是响亮,只听得山腰中有人长声呼道:“在这里,大伙向这边追啊。”呼声清朗洪亮,正是不平道人声音。
虚竹心道:“啊哟,不好!这声叫,可泄露行藏,那便如何是好?”要待回去背负那女童,实是害怕,但说置之不理,自行逃走,又觉不忍,站在山坡之上,犹豫不定,向山腰中望下去,只见四五个黑点正向上爬来,虽然相距尚远,但终究必会追到,那女童落入他们手中,自无幸理。他走下几步,说道:“喂,你如答应不咬,便背你逃走。”那女童哈哈笑,说道:“你过来,跟你说。上来那五人第个是不平道人,第二个是乌老大,第三个姓安,另外两人个姓罗,个姓利。教你几手本领,你先将不平道人打倒。”她顿顿,微笑道:“只将他打倒,令他不得害人,却不是伤他性命,那并非杀生,不算破戒。”虚竹道:“为救人而打倒凶徒,那自然是应该。不过不平道人和乌老大武功甚高,怎打得倒他们?你本事虽好,这片刻之间,也学不会。”那女童道:“蠢才,蠢才!无崖子是苏星河和丁春秋二人师父。苏丁二人武功如何,你亲眼见过,徒弟已然如此,师父可想而知。他将七十多年来勤修苦练功力全都传给你,不平道人、乌老大之辈,如何能与你相比?你只是蠢得厉害、不会运用而已。你将那只布袋拿来,右手这样拿住,张开袋口,真气运到左臂,左手在敌人后腰上拍……”虚竹依法照学,手势甚是容易,却不知这几下手法,如何能打得倒这些武林高手。
那女童道:“跟着下去,左手食指便点敌人这个部位。不对,不对,须得如此运气,所点部位也不能有丝毫偏差。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临敌之际,务须镇静从事,若有半分参差,不但打不倒敌人,自己性命反而交在对方手中。”虚竹依着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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