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非跟你们拼个你死活不可。”
玄难和邓百川对瞧眼,均想:“这些人似乎都是薛神医对义兄弟。”邓百川道:“们有同伴受伤,前来请薛神医救治,哪知……”那妇人道:“哪知他不肯医治,你们得便将他杀,是不是?”邓百川道“不……”下那个“是”字还没出口,只见那中年美妇袍袖拂,蓦地里鼻中闻到阵浓香,登时头晕眩,足下便似腾云驾雾,站立不定。那美妇叫道:“倒也,倒也!”
邓百川大怒,喝道:“好妖妇!”运力于掌,呼掌拍出去。那美妇见邓百川身子摇摇晃晃,已是着道儿,不料他竟沿能出掌,待要斜身闪避,已自不及,但觉股猛力排山倒海般推过来,气息登时窒住,身不由主向真摔出去。喀喇喇几声响,胸口已断几根肋骨,身子尚未地,已晕过去。邓百川只觉眼前漆黑团,也已摔倒。
双方各自倒人,余下纷纷出手。玄难寻思:这件事中间怕有重蹊跷,只有先将方尽数擒住,才免得双方更有伤亡。”说道:“取禅杖来!”慧镜转身端起倚在门禅杖,递向玄难。那使判官笔书生飞身扑到,右手判官笔点慧镜胸口。玄难左手掌拍出,手掌未,掌力已及他后心,那书生应掌而倒。玄难声长笑,绰杖在手,横跨两步,挥杖便向那使棋盘人砸去。
那人见来势威猛,禅杖未到,杖风已将自己周身罩住,当下运动手臂,双手挺起棋盘往上硬挡,当声大响,火星四溅。那人只觉手臂酸麻,双手虎口迸裂。玄难禅杖举,连那棋盘起得起来。那棋盘磁性极强,往昔专吸敌人兵刃,今日敌强弱,后给玄难禅杖吸去。玄难禅杖跟着便向那人头顶砸落。那人叫道:“这下‘镇神头’又兼‘倚盖’,可抵挡不啦!”向前疾窜。
玄难倒曳禅杖,喝道:“书呆子,给躺下!”横枚扫将过去,威势殊不可当。那书呆子道:“夫子,圣之时者也‘风行草偃,伏倒便伏倒,有何不可?”几句话没说完,早已伏倒在地。几名少林倍跳将上去将他按住。
少林寺达摩院首座果然不同凡响,只出手,便将对方三名高手打倒。
那使斧头双斗包不同和风波恶,左支右绌,堪堪要败,这使棋盘人道:“罢,罢!六弟,咱们中局认输,这局棋不必再下。大和尚,只问你,们五弟到底犯你们什,你们要将他害死?”玄难道:“焉有此事……”
话未话完,忽听得铮铮两声琴响,远远传过来。这两下琴音传入耳鼓,众人登时颗心剧烈跳两下。玄难愕之际,只听得那琴声又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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