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脑袋痛楚。过得两个多时辰,终于抬起手来,往脸上摸,触手冰冷坚硬,证实所猜想点不错,那张铁面具已套在头上,愤激之下用力撕扳,但面具已镶焊牢固,却如何扳得它动?绝望之余,忍不住放声大哭。
总算他年纪轻,虽然受此大苦,居然挨下来,并不便死,过得几天,伤口慢慢愈合,痛楚渐减,也知道饥饿。闻到羊肉和面饼香味,底不住引诱,拿来便吃。这时他已将头上铁罩摸得清楚,知道这只镔铁罩子将自己脑袋密密封住,决计无法脱出,起初几日怒发如狂,后来终于平静下来,心下琢磨:“乔峰这狗贼在脸上套只铁罩子,究竟有什用意?”
他只道这切全是出萧峰命令,自然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出,阿紫所以要罩住他脸孔,正是瞒过萧峰。
这切功夫,都是室里队长在阿紫授意之下干。
阿紫每日向室里队长查问,游坦之戴上铁面具后动静如何,初时担心他因此死,未免兴味索然,后来知道他已不会死,心下甚喜。这日得知萧峰要来往南郊阅兵,便命室里将游坦之召到“端福宫”来。耶洪基为使萧峰喜欢,已封阿紫为“端福郡主”,这座端福宫是赐给她居住。
阿紫见到游坦之模样,忍不住股欢喜之情从心底直冒上来,心想:“这法儿管用。这小子带上这个面具,姊夫便和他相对面立,也决计认他不出。”游坦之再向前走得几步,阿紫拍手叫好,说道:“室里,这面具做得很好,你再拿五十两银子,去赏给铁匠!”室道:“是!多谢郡主!”
游坦之从面具两眼孔中望出来,见到阿紫容满脸,娇憨无限,又听到她清脆悦耳话声,不禁呆呆瞧着她。
阿紫见他戴面具,神情诡异,但目不转睛瞧着自己情状,仍然看得出来,便问:“傻小子,你瞧着干什?”游坦之道:“…………不知道。你……你很好看。”阿紫微笑道:“你戴这面具,舒不舒服?”游坦之悻悻道:“你想舒不舒服?”阿紫格格笑,道:“想不出。”见他面具开嘴孔只是窄窄条缝,勉强能喝汤吃饭,若要吃肉,须得用手撕碎,方能塞入,再要咬自己脚趾,便不能,笑道:“叫你戴上这面具,便永远不能再咬。”
游坦之心中喜,说道:“姑娘是叫……叫……常常在你身边服侍?”阿紫道:“呸!你这小子是个大坏蛋。在身边,你时时会法子害,如何容得?”游坦之道:“…………决计不会害姑娘。仇人只是乔峰。”阿紫道:“你想害姊夫?岂不跟害样?那有什别?”游坦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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