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口,吻他脸颊,渐渐从头颈而吻到肩上,口中唔唔唔腻声轻哼,说不尽轻怜密爱。
空中之间,段正淳“啊”声大叫,声音刺破寂静黑夜。马夫人抬起头来,满嘴都是鲜血,竟已将他肩头块肉咬下来。
马夫人将咬下来那小块肉吐在地下,媚声道:“打是情,骂是爱,爱得你要命,这才咬你。段郎,是你自己说,你若变心,就让把你身上肉儿,口口咬下来。”
段正淳哈哈笑,说道:“是啊,小康,说过话,怎能不作数?有时候想,将来怎样死才好呢?在床上生病而死,未免太平庸。在战场上卫国战死,当然很好,只不过虽英勇而不风流,有点儿美中不足,不似段正淳平素为人。小康,今儿你想出来法子可不起,段正淳命丧当代第美人樱桃小口之中,珍珠贝齿之下,这可偿心愿啦。你想,若不是段正淳跟你有过这段刻骨相思之情,换作第二个男人,就算给你满床珠宝,你也决计不肯在他身上咬上口。小康,你说是不是呢?”
秦红棉和阮星竹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知道段郎已是命在顷刻,但见萧峰仍蹲在窗下观看动静,并不出手相救,心中千百遍骂他。
萧峰却还捉摸不定马夫人真意,不知她当真是要害死段正淳,还不过是吓他吓,教他多受些风流罪过,然后再饶他,好让他此后永作裙边不贰之臣。倘若她这些作为只是情人间闹些别扭,自己却莽莽撞撞闯进屋去救人,那可失却探听真相良机,是以仍然沉住气,静以观变。
马夫人笑道:“是啊,就算大宋天子,契丹皇帝,他要杀容易,却也休想叫咬他口。段郎,本想慢慢咬死你,要咬你千口万口,但怕你部属赶来相救。这样吧,将这把小刀插在你心口,只刺进半寸,要不你性命,倘若有人来救,在刀柄上撞,你就不用吃那零碎苦头。”说着取出柄明晃晃匕首,割天段正淳胸前衣衫,将刀尖对准他心口,仟仟素手轻轻送,将匕首插进他胸膛,果真只刺进少许。
这次段正淳却哼也不哼,眼见胸口鲜血流出,说道:“小康,你十根手指,比你十七岁时更加雪白粉嫩。”
萧峰当马夫人用匕首刺进段正淳身子之时,眼睛瞬也不瞬瞧着她手,若见她用力过大,有危及段正淳性命之虞,便立即掌拍进去,将她身子震开,待见她果只轻轻插,当下仍是不加理会。
马夫人道:“十七岁那时候,要洗衣烧饭,手指手掌自然粗些。这些年来不用做粗重生活,皮肉倒真娇贵些。段郎,第二口咬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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